李安逸无比认真的看着赵员外,赵员外这趟是专程来给他送房契的,不喝杯茶就走,这样会显得自己很不待客,传出去会有损自己的名誉。
“”
赵员外也不废话,直接拿起放在桌子上茶盏,一口而尽,只是
“噗”
刚进嘴里的茶水瞬间被喷了出来。
李安逸脸色顿时变得不好看了:“赵员外,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李某”
赵员外雪着嘴,吐出通红的舌头,眼角甚至噙着泪水,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李公子,这茶,烫”
言语之间透露出丝丝的委屈。
“”
李安逸猛地尴住了,脸颊甚至隐隐发热,他忘
了这茶是林雪儿刚刚沏好没多久,还烫着很
也不知道是无意的还是刻意的,赵员外前脚刚离开,萧淑怡后脚便至,身后还跟着一位少年郎,这少年郎正是那萧瑶的亲弟,好像是叫什么萧衍来着。
就像是知晓萧淑怡行踪似的,在萧淑怡出现在这小院子的刹那之间,秦茹宁的房门也同时被推开,两人相视一眼。
那少年郎萧衍看到秦茹宁的瞬间,神情顿时激动了起来,连忙跑到秦茹宁的面前,竟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师傅”
李安逸诧异,目光来回在他们两人之间转动,他们什么时候成为师徒关系了
秦茹宁并没有理会少年郎,更是连一眼都没看,自顾自的坐在李安逸的对面,端起一个茶杯。
“茹宁,这”,李安逸有些迟疑。
秦茹宁呡了一口茶水,轻抬眼眸,看向他,有些困惑:“怎么了”
“没,没什么”
李安逸连忙摇头,他刚才是想告诉她来着,这杯茶是他的。
“无聊”,秦茹宁又呡了一口茶水。
虽然秦茹宁没有理会少年郎萧衍,但少年郎却没有丝毫的气馁,反而屁颠屁颠的跟在秦茹宁的后面。
秦茹宁的茶杯没茶水了,他便亲自倒茶,秦茹宁想去拿什么东西,他便抢先一步完全就像是秦茹宁的一个小跟班,看不出身为一个世子该有的模样。
看到这里,李安逸瞬间明了,这那是什么师徒关系,分明是热脸贴冷屁股,少年郎厚着脸皮叫秦茹宁师傅。
少年郎萧衍的这一系列行为,自然引起萧淑怡的不满,英气的眉头顿时皱起:“剑有什么好学的,软绵绵的,没有一丝的气势,是男人就该学枪,枪乃兵器之王,在战场上威猛霸气,震慑十足”
一旁的李安逸深以为然的点头,贱有啥好学的,真男人平时就该多练枪
看见李安逸点头,萧淑怡有些开心:“你也认同男人就该学枪,不学剑”
李安逸刚想又点头,只是刚点到一半的时候,一股寒意徒然从对面传来,瞬间打了个冷颤,满
满的求生欲使得他硬生生的改变了头颅的摆动,由上下改为左右。
“哼”
萧淑怡不满的重重的哼了一声,继而看向秦茹宁:“来一场上一次你我都没有拿兵器,打得不是很过瘾。”
萧淑怡手上拿着一把长枪,此长枪枪杆通体为红色,枪头为银白色,枪杆与枪头之间系有红樱,更是显现出此红缨枪的不凡。
这把红缨枪李安逸也甚是眼熟,虽然只是在风崖寨匆匆一撇,但李安逸却对其映象深刻,毕竟正是这一把红缨枪把他从山贼窝中救了出来。
可恶的山贼
李安逸忿忿不已。
面对战意高昂的萧淑怡,秦茹宁自然也无惧。
雪逸轩比较小,自然经不起她们两个的折腾,对面的赵府,不,现在应该说李府更为贴切,刚好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