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
李安逸喝下一杯茶水,心满意足的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
萧淑怡撇了他一眼,问道:“会试准备得怎么样了”
李安逸耸了耸肩:“还能怎么样,老样子呗”
看着他这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萧淑怡淡淡的道:“你最好认真对待点,可别到时候在殿试中拿不到一甲而被砍了头。”
一甲,便是那状元、榜眼、探花。
“”,李安逸。
想了想,李安逸突然凑了上前,露出讨好的神色来:“如果到时候我真的拿不到一甲,你不会袖手旁观吧嗯肯定不会,我们怎么说也算是朋友吧”
萧淑怡抿了一口茶水,不语。
“我给你连续做一周的蛋炒饭怎么样”
萧淑怡依然不语。
“连续一个月”
萧淑怡有些意动的样子。
李安逸顿时为之一喜,但却见萧淑怡没有了下文。
李安逸咬了咬牙,最后狠下心来道:“我连续给你做一年的蛋炒饭,这样总行了吧”
萧淑怡撇了他一眼,终于是开口了:“就算是我想帮你也没用,君无戏言”
李安逸顿时泄气,狠狠的道:“这该死的狗皇”
萧淑怡冷冷的目光射过来。
“这该死的狗皇皇,黄色”,李安逸讪笑不已。
萧淑怡收回了目光,然后站了起来:“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李安逸也跟着站了起来。
“不用,你还是好好准备快来的会试,别到那时候真被砍了头,我可救不了你”
说罢,萧淑怡便转身离去。
李安逸顿时被噎住,站在原地不动,他并没有发觉在他看不见的位置,萧淑怡的嘴角却是升起了一丝的弧度。
建安十五年,此次科举终于完美落下帷幕。
作为状元、探花、榜眼按照惯例自然是要游街,可是在这其中却是见不到李安逸的身影。
与热闹、喜庆的街上相比,这一边的气氛却是显得压抑。
“李安逸,朕说过,倘若你在殿试中拿不到探花及以上,必斩”
“来人啊把这李安逸给朕拉下去,砍了”
齐皇大手一挥,顿时有两位禁军把李安逸给拖了下去。
“父皇,怡儿恳请父皇饶了他一命,他有王佐之才,他死去了是我们大齐最大的损失”
此刻,萧淑怡站了出来,为李安逸求饶。
“没错,父皇,淑怡说得对,况且老李是齐儿在这个世上的唯一好朋友,望父皇看在齐儿的份上饶了他这一回”
萧道齐也站了出来,恳请齐皇饶了李安逸一命。
啪
齐皇猛然拍了一下案牍,大怒:“君无戏言”
一眨眼的功夫,李安逸便被拖到了一间昏暗的小房间。
不一会儿,便被扒光,裸的被绑在一张桌子上。
身旁,有一个老太监拿着一把幽幽的小刀正一脸的朝着他阴笑。
事情似乎超脱了想象,李安逸不禁惊恐万状:“你你,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