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铭远里里外外看了李安逸一遍,嗤之以鼻。
“你安敢看不起我敢不敢跟我来一个赌局”
李安逸脸上一片羞恼之色,看起来就像是因为张铭远的轻视而恼羞成恼的样子。
“李兄”
唐柳风刚要说什么便被李安逸以隐蔽性的目光给制止住,他方反应过来,按照李兄的性格不至于如此。
莫非李兄在打着什么主意
当然,在张铭远的视野中并不是如此,见李安逸如此轻易的被他调起情绪,不免更为轻视几分。
李安逸激将道:“哼你不敢吗连与我打赌的勇气都没有,还妄想赢下唐兄,抱得美人归,简直是痴人说梦话”
果然不让李安逸失望,一提到唐柳风,张铭远的脸色瞬间不好看了起来:“说,赌什么”
李安逸等的就是这一刻,但表面不露声色:“哼,就赌在这次会试中
看谁考得比较好,以五百两银子作为赌注,敢不敢”
张铭远以狐疑的目光盯着李安逸,有一种错觉,此人跟他打赌什么的都是假的,他是冲着这五百两银子而来的。
“噢,我终于记起那人是谁了,不正是那位来自淮安府七步成诗的萧道齐吗”
就在此时,某一位考生忽然指着李安逸大呼小叫。
七步成诗的那位萧道齐
竟然是他
所有考生看向李安逸的目光变了,前一段日子七步成诗这一事件在京城可谓是传得沸沸扬扬。
张铭远有些惊讶,看向李安逸的目光不禁高看了一眼,而与此同时却是放下了内心的警惕。
淮安府作为齐国出了名盛产才子的地方,他自然对淮安府的才子有一定的了解,其中李安逸他最为忌惮,其次是张子枫,再其次是杨文颜,不过,听说此人连同他爹一道被雷电劈死了,当初听到这个消息是简直是让他错愕不已,匪夷所思
而这萧道齐呢,他不曾听说过淮安府有这样的一位才子,那只有一个结果,那便是这个叫萧道齐的才子在淮安府中并不出众。
他前段日子之所以能在短短七步之内做出一首诗来,想来是那首诗早已经做好,不过,这首诗确实算得上是一首好诗,给他时间他并不一定能做得出来,这一点倒是让他有些敬佩。
但,仅此而已,科举不单单只是诗词
见张铭远不答,李安逸不屑,继续激将道:“怎么不敢吗”
“哼,有何不敢,不就是区区五百两银子,不过,如果我赢了,我不要你的五百两银子,我只要你大喊三声,唐柳风不如张铭远做不做”
张铭远冷笑不已。
李安逸不假思索的道:“好当然没有问题”
“你这样的条件怎么可以答应,枉我把你当成我的朋友”
唐柳风指着李安逸愤怒不已,最后甩手离去。
李安逸连忙追了上去,想解释点什么,但唐柳风却是一点机会都不给他。
此情此景,张铭远冷笑之色更甚了。
唐柳风真的生气了
当然不是,他已经隐隐约约猜到李安逸要做什么,刚才的表现只不过是配合李安逸罢了。
至于李安逸输
那是不可能的,作为淮安府的解元,岂是那张铭远能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