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居自然是有比较高雅的包间,在包间里倒是安静。
李安逸不是没有想过要一间雅间,但来的时候却被告知雅间已经被包完了好吧,坦实一点,还是因为钱的问题,在这天然居包一间雅间实在是贵得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目前身上的钱根本不够挥霍多久。
于是,只能在这大厅之中随意找了一个餐桌。
其实,在这大厅之中并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起码可以时不时听见一些不为人知的消息,虽然这些消息大多都是八卦、无用的居多,但还是有些有用的。
这不,几人这时刚好没有啥好话题可聊,恰逢其时隔壁的桌子便传来了西南土司叛乱的话题。
作为才子的张子枫几人自是顺其自然的聊起了这个话题。
其实,西南土司的问题是齐国近些
年来一直存在的问题,西南那一块地方生存着各种各样的民族,地理结构极其复杂,时常发生土司叛乱,尤其是近些年来尤甚。
叛乱,朝廷是自然可以派军队去镇压、平定,可一旦朝廷军队走后,过不久,叛乱又再次爆发,连绵不绝,这完全是出力不讨好的事,甚是劳财劳民。
对此情况,朝廷头疼不已,却是始终找不到什么好的办法来解决,只能任由这样的情况周而复始,这着实让人窝心得很。
对于西南土司的问题,李安逸自然也是有所耳闻的,见张子枫、何敞以及唐柳风三人对此事谈论不休却始终得不到一个结果,他不由撇了撇嘴,插嘴道:“有啥难的,改土归流不就行了。”
改土归流
尚在谈论的那三人顿时顿住,然后却是纷纷露出了迷茫的神色来。
“安逸兄,这改土归流是何解”
张子枫眉头微微蹙起,因为自家老爹是淮安府学院院长的缘故,他从小便在书籍的海洋中度过,可以说是博览群书一点都不为过,但就像是读过这么多书的他也不曾在哪本书上遇见过改土归流这个词,那怕是相似的也没有,除了眼前的这位李安逸,亦不曾听那个人提及过。
其实,不单单是这个词,平时李安逸有时候时不时吐出来的一两个词,他亦是听不懂。
张子枫尚且不了解此词何解,何敞与唐柳风两人更是不知何解,只能瞪着眼睛看向李安逸,在等他的解释。
“咳咳”
“其实,这改土归流很好理解的,我就这样说吧,这土呢便是指土司制度,我们都知道在土司统治之下,百姓和土地都归土司所管,他们世袭为官,掌握着当地百姓的一切生杀大权,自然而然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势力范围,朝廷也很难插手到其中。”
“在这样的背景之下,土司之间为争权夺利,久而久之,互相攻伐是难以避免,再进一步就是我们所说的叛乱,要想彻底解决掉这种弊端,从根底里解决,那必须得废除土司制度,实行和内地相同的地方行政制度。”
说到这
儿的时候,李安逸顿了顿,看向那三人的表情,皆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
正听着着迷却不见有下文,张子枫不由催促道:“那流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