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衣呆呆望着上空无边的黑暗,好一会才问道:“这,这又是怎么回?事?”
卿浅皱起眉,摸摸下巴,摇头:“不?懂。”
她回?头盯着离琛看了片刻,直到他有些不?自在偏过头,卿浅又往前拉住他的衣袖问道:“喂,你没事吧?”
“没有。”
“?怪怪的。”卿浅狐疑盯着他:“你难道就没有头绪,那天棺是怎么回?去的?”
离琛摇头。
卿浅:“…………”
她还是觉得哪里不?对,一个劲盯着离琛,可是这人除了面无表情就没有其?他表情了。
正这时,秦可衣手中的剑符突然亮起。
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响起:“何事?”
秦可衣气?道:“师傅!!!你怎么现在才来!”
那声音顿了顿,而?后道:“这剑符给你,你该知道是为何。”
秦可衣:“当然,这是生?死关头,若是遇到一点希望也没有的敌人,便叫你。”她意?识到什?么,怒道:“您难道是觉得我在胡乱用?这剑符吗!!!刚刚明明差一点就死了!!”
剑符:“但听声音确实中气?十足。”
秦可衣气?得大叫:“难道你是要看我和师兄死了才行吗?!你就这样当师父的!除了喝酒就是喝酒!!就算是剑仙!这样下去我迟早要超过你!!”
剑符:“酒乃天赐之物,黄毛小儿怎能明白。”
秦可衣:“胡说八道!!!”
眼看师妹和师傅吵起来,方清连忙想上前劝架,卿浅倒是听得津津有味,离琛垂下眸,不?知在想什?么。
忽地,一声奇怪的声音响起。
那边的吵架已经到了秦可衣一把推开师兄。
她怒道:“什?么剑道!您倒是展现一下您的剑仙之剑?从我拜入师门就没见过您摸剑!这就是剑仙吗?!”
“我不?知道您到底在想什?么,不?教我剑法的也是您!给了剑符说不?必有后顾之忧的是您!徒儿一直把剑符带在身上,从未分离,可您知道,当那天棺落下之时,剑符却不?闻不?问,我有多难过吗?”
秦可衣道:“师傅,难道我就是死在这里,对你也不?如那一杯酒吗?”
剑符:“………………”
奇怪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卿浅低头看着下方的无边黑暗,拉拉离琛道:“你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
离琛皱眉,也看去。
秦可衣听不?到师傅的回?答,却是方清的声音:“师妹,你莫要气?,师傅他本?就是那样的性格,你……”
又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什?么他性格如此?,他向来如此?,五柳阁便是如此?!又不?是她想进的五柳阁!
秦可衣更气?了,一把推开方清,扯下身上带的剑符:“我才没有什?么悟性!什?么都不?教我!只会喝酒,让我悟道!悟什?么道!这道有什?么可悟!这个师傅不?要也罢!”说着,秦可衣把剑符狠狠往下扔去。
方清:“等一下!师妹!”
卿浅见此?,回?想起来,白帝城的南山剑,虽是十名镇派剑仙之一,却是有名的咸鱼。据说五柳阁是白帝城唯一一个,没有日常的分阁,想来也是厉害。
光是听这秦可衣说入门啥也不?教,让人自己悟,怪不?得卿浅发现她的剑法虽然凛冽,却没什?么章法,如果要认真说,还有点像卿浅的玩法。
剑符没入黑暗之中,方清见此?,也气?了:“你这又是生?的什?么气??”
秦可衣也怒了:“我怎么不?能生?气?!难道他喝酒见死不?久,我也该心服口服跪下说师父做的好吗!我做不?到!”
方清:“你是要气?死他老人家?”
秦可衣:“怎么!说实话也能气?他?那这白帝城弟子还不?如不?当。”
方清面色一变:“师妹!此?话万万不?能说,你这是要叛出门派?”
秦可衣推开他,往卿浅身上扑来。
卿浅连忙接住这人,秦可衣抱着她,对方清怒道:“你们那种学剑,恕不?奉陪!我不?如与卿浅姐姐去学剑,她的剑法比你厉害多了!”
方清:“我——”
秦可衣:“怎么,而?且我的剑分明和卿浅姐姐是一派的,我决定弃暗投
明!”
方清:“你给我回?来!”
卿浅:“????”这又是什?么情况,怎么就殃及她这个池鱼了??
离琛面色一沉,正想上来拉开秦可衣。
下面诡异的声音近在咫尺,卿浅才从这吵架之中反应过来,低头看去。
只看到下方岩壁上竟然有无数红棺往这里冲来,
卿浅道:“妈蛋!诈尸了!”
秦可衣低头,面色也一变:“但是上面还有那天棺!我们往哪跑!”
方清:“这——”
离琛盯着下方的红棺材。
卿浅皱眉:“不?管了,虽然这棺材虽然多,但或许还有一搏之力。”
啪一声,最上方的红棺打开,一道身影冲出来,秦可衣看到更是如堕深渊。
“这,这不?是刚刚那黑衣怪物么?!”
卿浅面色一变,这里面竟然都是巫魅?怎么会有这么多???!
她深吸一口气?,提起碧宿:“没办法了!不?能管那么多!干吧!能撑一会是一会!”
闻言,离琛身边浮起蚩黎剑,而?方清的剑光也即时冲去,想要接住冲来的巫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