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恒星上,“以微撼庞”的感觉,随着卫铿完成后,相关心灵语言,由于信息太庞大,表述复杂度上了一个罕见的层次。
最终,这个碳基频段以恒星为乐器,奏响了一曲“征星曲”。
一百万年前,卫铿将心灵语言设置了1到8级别。但是经过了一百万几年复杂演化,当年卫铿的最高级心灵语言也都是最普通的牙牙学语。就仿佛现代人听早期智人“啊,哇”的词汇表达。
…然而,语言最终是一种劳动生产工具,…
九十万年前,心灵语言已经能将“星辰活动涉及的豪情壮志”表达清清楚楚。但是人类不断演化出各种“心灵语言”,语言在社会生产效能方面并没有直线上升。
旁白:这就类似于智人时代初期就有了声音语言,但是语言在随后几万年来徘回,分化出各大民族后,并不是每个民族语言都能旺盛,很多语言脱离生产活动,又由于生产力不断发展,变成了死语言。例如“阿其那”“塞斯黑”这两个满语词汇,在后世除了能表达出雍正对两个弟弟的愤怒,具体词意是啥,没人知晓。
卫铿的“情感发育”原本是迟钝的,但是在经过劳动中,蛋白质频段对世界的描绘能力后,已经非常成熟了。
只是这种“情感发育”相对于正常人类来说,花费的实在太多了。
…在最后十年,卫铿几乎是用打仗态度来完成工程。…
卫铿为了应付星核涛动的不确定性,调动了一千四百亿分体,每天都有数万个体的死亡,最终损失了一千八百万独立意志。
战争中,人类为了保质保量完成任务,执行态度是果决,出现误差后,不允许有任何“可能”“大致”“基本”词汇来修饰。
卫铿:“战争确定的各项目标中,就是但凡有一成的可能,就不惜一切代价。”
…织女星中,很多结构,放在眼下星海人类超目的那些控星者那儿,显得自成一派…
卫铿没有采用人类超目中“最优经验主义”,很多步骤中,有时候并没有等待,而是直接上马了部分替代方案上锁,这些方案非常危险。
例如:“凹凸能量场”转化实验过程中,生命瞬间会泯灭。
卫铿就玩出了“绝活”,将生命在一刹那维持在了“波色爱因斯坦凝聚状态”度过了“空间真空能级震荡交替”。
该项科学仅仅是理论,没有详细的记录资料,也是卫铿本人经过大量实验,找到了自己“意识”进入特殊匹配时,更容易进入该物理区域,安全度过该状态。
单单是应用的这个技术,卫铿牺牲了百万个自己意识。
该项是“控制恒星”“曲率光速弹射”的关键,相当于古工业时代“核工业控制工程”技术。
…这个世界人类无敌太久了,缺乏存亡战争。…
人类超目中,那些强大人类意识,在控制的这样蓝白星上。
哪怕是出现了恒星内变化意外,都不会损失五万以上的星体。
他们控制一颗恒星,正常时间是六七百年的时间。没有卫铿这么“拼”。
四十五年就完成星体控制,卫铿用执行力造就了一个星海的奇迹。而这样“迅速”,在技术体系上,相对于其他人类是绝活。
那些在高能转化下的绝活,是生死一线对位面物理条件极限下的控制,被过去认为是不可能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