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无忧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已经戒备起来,身体紧绷着,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
手中的魂哨在“鸢”血气的加持下变得血红一片,似乎还能嗅到隐隐的血腥味。
魂哨被她抛到半空中,慢慢的拉长,形成了一竖血色的长笛。
飘渺的笛音如天空中的浮云,懒懒散散,一股困顿之意袭上冷无忧心头,眼睛开始发酸发涩,眼皮也越来越沉重,仿佛压了千金。
她极力的告诉自己不能睡,睡了就可能醒不来了,竭力的想要摆脱困意的席卷,可结果却收效甚微,她越抗拒困意就越浓,慢慢的她的眼皮彻底合上了。
黑漆漆的夜,无星无月,天空压的极低,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咔嚓,一到白色的闪电划破天际,好似把天空给撕裂了一条口子。
豆大的雨滴,如断了线的珠子,从长空咂落。
“老大,只有他一个。”深沉的巷子里一个黑衣人拎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少年,走到一个光头身边,很是恭敬。
“问出另一个的下落。”粗嘎的声音平静淡莫。
“好的,老大。”黑衣人把少年甩在地上。
啪
他一巴掌就照着少年的脸狠狠的扇了过去,“说,那个在哪儿?”
小少年被打些头一偏,脸颊瞬间肿了起来,嘴角一丝血线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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