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慕少凌沉着脸命令道。
阮白摇头,不按照他说的做。
已经分手了,不应该再有任何亲密接触,今晚过后,爷爷身体稳定了就可以搬走,从现在开始到明天,十几个小时而已。
熬过这十几个小时,一点也不难,只需要各自都回去自己的床上,睡一觉,醒来就都过去了。
“我让坐下!”慕少凌压低了声音,扯过她。
似乎料到她不敢在两个爷爷都在的情况下喊叫挣扎,他把她按住,强迫她坐在了马桶盖上。
下一瞬,她发现自己无法起身,因为脚踝已经被他大手牢牢给攥住。
“我们没有关系了,也亲口承认,现在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合适。”阮白不敢跟他拧着来,只好试着以理服人。
慕少凌手指上的药膏,却已经涂抹到了她小腿的一处患处。
阮白咬着牙“嘶”了一声,低下头,腿也本能的往回抽了抽。
药膏冰凉,加上男人手指触碰在腿上,跟触碰在脖子上的感觉完不同,难免不舒服。
慕少凌听着她发出的声音,抬起头看她。
阮白也觉得自己的反应太有某种暗示了,但冰凉的感觉的确会让人的皮肤通过感官,生出一股颤栗,传遍四肢百骸……
阮白不敢再乱动,洗手间里灯光昏暗,只开着镜前灯,慕少凌的五官轮廓都莫名生出一种深沉的朦胧感。
他手指头细,很白,骨节分明,异常好看。
几乎是不受控制,阮白又想起在酒店套房那一晚……
那晚,也等于做了。
想起这个她又是皱起眉毛一阵自责,大脑不听理智的摆布,她甩甩头,咬着舌尖逼迫自己清醒,不要被心中的魔鬼带偏。
她深呼吸,告诉自己,阮白,要清醒的记得他跟是什么关系!
慕少凌的手指在她小腿处来回涂抹了十几次,让药膏吸收进去。
“母亲已经知道我们分手了,只差两个爷爷,而且也有了可以结婚的对象,不觉得背地里跟我做这种事很对不起人家吗?”阮白急的胡说一通。
“我要出去了。”阮白再不敢停留,怕会犯罪,怕会被盯在耻辱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