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坐起来,冷冷地看着发生的这一切,她约莫猜测到发生什么事。
她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呻吟的阿木尔,嘲弄道:“刚把人带过来,这么急着就把人带回去?”
阿贝普眯着眼睛,看着她的冷静,要是换做其他女人,恐怕会被眼前的一幕吓得惊慌失措不顾一切的尖叫,但是她依旧冷静,没有被这一切给吓到。
“他太弱了。”阿贝普冷讽道:“这小子还想要保护,这么弱,能保护吗?”
“我需要保护吗?”阮白淡淡道:“我是这里的阶下囚,跟他们一样,怎么需要保护?这是的人,不是我的人。”
阿贝普笑的很满意,看来她把自己的身份摆的很清,“阮白,这是跟我要的人。”
“那又如何?我只是看不得姐弟分离才请求把人送到这边来,爱把人要回去就要回去,毕竟这里没有任何人是属于我的,他们都是的,只是他的资质有限,就算回去了也是毫无作用,不如留着他在这里跑跑腿,或者说,帮看着我。”阮白故作不在乎,心底却是有些不淡定。
她猜测到阿贝普为何会对阿木尔挥拳头,但是却不知道,这么说能不能留下阿木尔。
无论如何,她都要试一试。
阿贝普有些佩服阮白的智慧,她说的每句话,不但摆清了自己的位置,还有一丝服软的意味。
虽然说,她服软的意味不是很强烈,但是他还是能感受到。
阿贝普低头看着阿木尔,他正愤恨地看着自己,一副不服输的模样。
他冷哼一声,“阮白,我再给他一次机会,可别给他洗脑,要是下次他还是认为才是他的主人,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把他丢到狼群里,我的狼,已经饿了很久。”
“我现在不是他的主人,以后也不会是。”阮白垂眸说道,放在被子下的手早已经握成拳头。
这里的一切让她痛恨着,包括阿贝普的这一套阶级理论。
阿贝普离开后,阿乐尔才敢站起来上前扶起弟弟,看到他的头磕得出了血,她的眼泪汹涌落下。
“弟弟,是不是很痛?”她扶着阿木尔坐在椅子上。
“姐姐,我没事。”阿木尔不想让她担心,默默忍受着疼痛。
阮白看他的血在额头上不断落下,吩咐道:“阿乐尔,先拿一条毛巾帮他止血。”
“啊,是!”阿乐尔匆匆地翻找着毛巾。
阮白看着脸色苍白的少年,虽然很佩服他为了自己而与阿贝普抵抗,但欣赏不来他的这种行为。
“阿木尔,如果不想被送回训练营或者被送进狼圈,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她说道。
听着她温柔的声音,阿木尔忍不住解释,“小姐,刚才老板想要……”
“他想要进来,便让他进来,他是的老板,我是他的阶下囚,我把带到这里来,但是我们都是一样的,懂了吗?”阮白说道,在自己还没真正强大起来之前,她不想有人为了自己而牺牲。
阿木尔看着她的眼睛,虽然温柔,却带着坚定,他点了点头,明白她的意思。
说到底,他们都是阿贝普的阶下囚,没有能力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