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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关在地牢里的杨柳被林西西折磨的皮开肉绽,不过,他是以鬼魂的身份存在这个世界上,恢复起来的速度也相当惊人,不过反反复复的折磨,反反复复的恢复,仿佛是看不到边的深渊。
林西西每日都会过来看望他一次,每一次都是狠狠的在心里层面上折磨他,心里层面折磨完,又开始从身体的层面折磨他,每次打着他皮开肉绽,她又开始,幽怨的匍~匐他身上,撕咬着他身上的血迹,跟他交头接耳说一些甜言蜜语。
昨天,林西西温软地说“亲爱的,我们原本是一对苦命的鸳鸯,如果不是原野那坏丫头的出现,我们至今也不会闹成这样,只要你帮我抓到她,我们就恢复原来的样子好不好?我再给你找个容体,你继续当杨柳,继续开茶馆,我们还是灵异协会的会员?好不好嘛!”林西西搂着杨柳的脖劲,娇柔的顿顿足,说完之后,在杨柳煞白的脸上亲了一口。
林西西的想法也只有她才能懂。
昨天的杨柳,被她这么的奄奄一息,哪还有力气回答她的问题。
今天,林西西又来了,她和昨天一样,还是先在心里层面折磨,羞辱他,不过中途好像有什么事情被那个狗脸人身的西装男子给叫走了。
听说阁主派人过来了,林西西立马从人虫的姿态转换成人类的形象,她走的很急,边走边怒喝晓星,“你不会跟他说我不在这里吗?”
晓星古板的脸上没有任何修饰,冷漠地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没有必要为你撒谎,林西西,我不是你的属下,这一点你要搞清楚。”
林西西怒视晓星,“哼!回头老娘在教训你怎么做人。”
晓星说“林西西,你跟谁都过意不去,这只能说明,你一直都在跟自己过意不去,阁主派给我们的任务不是杀人,也不是骗人,也不是骂人,更不是跟任何人过意不去,你应该要认清这个事实。如今,任务没有完成,阁主又派人过来了,你如果没有想到应付的办法,我们三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林西西讥笑晓星,“你怕了?想不到你还有怕的时候。怕的话,你就不应该通风报信告诉阁主,我和原野那丫头的事情,只要我把那个丫头抓来这里,我不相信她不开口。”
晓星跟在她左右,语气极其平淡,“那是你跟杨柳的事情,你已经在伤及无辜了。”
“什么?”林西西突然停留下来,甩了晓星两巴掌,“我和杨柳的事情?伤及无辜?你敢再多嘴一次试试,跟在我身边做事,最好闭上你的狗嘴。”
晓星摸了摸被打的脸蛋,眉头微微一皱,不再说话了。
杨柳是关在西村的某个沼泽地的地牢里,地牢的上方是地面上的一块大沼泽地。
这是白天,平时,一般阁主派人来找他们都是晚上,这一次,林西西似乎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因此,从地牢出来的时候,走的特别急,打了晓星之后,开始的想应付阁主的对策。
沼泽地上面周围是很大的一个芦苇荡,芦苇荡周边是有小河流,有小树林,因此,这里很隐秘。
不管是这里发生了什么,极少有人会出现这里。
主要一方面是这里,在很多年前发生过某些骇然惊人的鬼故事,凡是和鬼挂钩了,一般都极其可怕,所以那些胆小的人类,来这里更少了。
林西西从沼泽地的地底下,拱着一层一层的污泥,慢慢的从下面爬了上来,跟在她后面的是晓星。
两人刚冒出来,就看到沼泽地边上芦苇荡旁边有个身穿黑色衣服,脸带黑色头巾的人站在岸上看着他们。
林西西从地下拱出来后,身上的污泥在她的意念之前慢慢的犹如是晒干的干泥巴一样,慢慢的脱落了下来,等身上完全干净后,她不敢多待一刻,立马走过去,跪在那个一身黑的人面前,“执事。”
执事是他们的执法者,执事之上是阁主,林西西他们听命于阁主,但是他们接触的只是执事,这个执事不只是传达阁主的旨意,还会执行阁主的命令。
因此,林西西他们所接到的命令,全部都是有阁主传达给执事,执事在下令给林西西他们的。
距离上一次阁主传达命令,应该是原野来这里的三天前。
当时执事说,阁主下令她去原家鬼屋接近原野,在从原野嘴里套出黑禁术的线索。
如今事情,他们一个都没有办好。
林西西跪在地上,吓得牙尖咯咯在颤抖。
“阁主的事情,你们那边办的怎么样了?”执事说话的声音很有力,好像就像是某个官员的大领导的口吻。
林西西文文弱弱地说“暂时没有,不过,快了,快了,我已经派人去查了。”
“快了?”执事嘿嘿笑两下,望着跪在地下的两个人,不由的一怒,手中意念中化出一把蓝中带黄的阴火,往林西西和晓星身上掷了过去。
顿时,林西西和晓星身上烧了起来,两个人被烈火燃烧了起来,连哭带跑趴在地上求饶,“执事,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求执事饶命,林西西不该骗执事,不该骗阁主。林西西该死,求执事饶了林西西一命,林西西一定会努力办好事情,一定会为阁主为执事肝脑涂地。”
晓星强忍着被烈火燃烧的疼痛,抱拳磕头,“执事。”
“哦?晓星,嗯!呵呵。对不住了,祸不殃及无辜,谁让你现在是和林西西坐的是同一条船。你办事不力,区区的阴火烧不死你们,想必也可以让你们疼个十天半个月。”执事突然蹲下去,扶起跪在地上的晓星,伸手就啪啪了两巴掌,“林西西不懂事,你还不懂事?她干的那些蠢事,你居然没有阻止他,你是不是嫌你活的太久了?”说完,又噼里啪啦了几巴掌。
晓星低着头,“我错了,请执事责罚。”
执事打完晓星,小走两步,把跪在地上滚爬熄火,痛地一会哭一会笑的林西西拉了起来。
执事这一拉,身无挂物林西西不由得娇羞地捂着,被火燃烧得漆黑,滚滚圆~的胸脯,哽咽地小泣,“执事,求您了,西西错了,西西再也不敢撒谎了。”
执事把她拉起来后,盯着她那副干巴巴,黑漆漆的身体,忍不住大笑,笑到一半,他感觉他手心里有某些膈应人的异物,他开始伸出手来看了下,大拇指搓了搓夹在他指腹的漆黑的异物,发现一层一层有某些颗粒状的小黑色异物慢慢的从他指腹里掉了下来。他差不多把手中的异物完全弄干净,他又把目光放到他拉起林西西的那个胳膊那个位置,发现她胳膊被他拉起来的地方凹陷林西下去。
他先是一惊,惊愕之后,他邪恶的笑了笑,开始意念间化出一大片雨露,伸手给林西西给挥去。
有了执事的雨露沐浴,林西西身上的阴火这才被扑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