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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满天星和风信子发芽率一般,都得怪那两条造谣的蛇,跑哪里玩不行,非得跑到她的播种花苗的地方撒野。
饭桶最近也说很久没有见到两条造谣的蛇了,见和不见到,好像意义都不大,原野现在的心态随缘,早上起来,她匆匆忙忙吃点早餐,骑着她的自行车,开始去上班了。
路上的风,路上的景色,几个月来一直有在变幻中,植被由绿油油的颜色变成灰黄或者是暗绿色的颜色,甚至有些还掉光了叶子,光秃秃的,偶尔在光秃秃的某些品种枝头上,原野还会看到好几只不知道是麻雀还是什么鸟站在上面唱歌。
有一次,这群喜欢唱歌的鸟还拉了一泡屎掉在她的包包上,起初原野不知道,直到到了蓝记咖啡店,原野脱下包,手背上的一股那么一刮,一股恶臭的鸟屎味扑鼻而来,原野才知道自己种了‘幸运大礼包’。
因为了上次有过一次经验的事情,喜欢骑骑车,吹吹风,靠着路边鸟叫地方骑车的她不再敢在鸟群下面走动了,怕再一次中这种‘幸运大礼包’。
到了蓝记咖啡厅,胭脂以外的其他店员都再讨论买过年衣服的事情,说真话,之前的几个月一直都是一个人呆在原家鬼屋住没有任何感觉,现在上班人多了,更加有普通人的气氛了,每次大伙聊到过年过节,原野总是觉得胸口有一块石头在压着。
好几个月过去了,她父亲没有给她打电话,她也没有给她父亲打电话,她和她父亲的关系僵了好久了,和六月结婚的事情,她得带六月去见她父亲一次,毕竟户口还在那里呢!
胭脂看原野心事重重,开始问她“原野,你怎么又不开心呢?”
原野把东西放好,然后换了沈制服,笑着说“胭脂童鞋,你哪一只眼睛看出来我不开心?放心吧!干活干活。”
原野承认,她听到别人讨论过年的事情时,是有那么一点点抑郁,不过,她很快调整了过来。
像她这种情况,如果一直都是郁郁寡欢,那不是天天憋着一张臭脸,不是她自己嫌弃自己,她如果看到经常挂着一张臭脸的人,她都想给对方来个几脚,谁都不喜欢把情绪挂在脸上的人。
在原野差不多下班的时候,陈琳突然来了个短信“恭喜啊表嫂。”
原野收到这条信息,有一万个不好的感觉,隐约中感觉应该还是和六月的事情有关,她还没有回信息,陈琳又发来了一条信息“听我外公说,我表哥耿六月过些日子会带你回去,你明天有没有空,我带你买点漂亮的衣服,钱这个事情你放心,我先帮你掏,回头我再把小账本算在我表哥耿六月头上。”
原野扶扶额,这事情进展的可真快,说好是男女朋友,哪有这么快回去见长辈,更何况,她都好几天没有见耿六月那小子了,之前约定好的事情,做不做数还是一回事情。
真是拿陈琳没有办法,原野很快给陈琳回了个信息,“医生,明天老娘要上班!对了,你那边忙的怎么样了?”
陈琳立马回复了一个笑脸,“基本的东西学好一半了,剩下另一半等通知。你们最近是不是很想我呀?”
“不要脸医生,胭脂倒是很想你”原野把胭脂说陈琳爱吃虫子的事情给省略了。
“胭脂那丫头没病吧!想我干嘛。”
“医生,生病再找你那属于需要你,没病想你,说明是在挂念你,知足吧,知足常乐呵!”
“几天没见,你倒是伶牙利嘴起来了,你说说,最近你们是不是背地里暗戳我呢?”
“医生,你能不能讲道理,什么叫暗戳?像你这样自信大方,力量大只型的,我们敢嘛?”
“原野?不对,表嫂,我们讲点道理好不好,什么力量,什么大只?损我你很开心是不是,我是说真的,明天你们有没有空,一起去转转啊!”
“下午三点后我下班,胭脂也是,你等会我问问胭脂。”
原野把手机装到兜里,这个时候,她开始去搜寻胭脂的身影,发现胭脂正蹲在咖啡店门正兴冲冲捧着一堆黑乎乎的东西进来。
站在店门口的同事问她干嘛捧着一双手?
胭脂回答对方说是捡了好多黑色蛋蛋。
胭脂是关系户,虽然有点怪异,大家也见怪不怪了,便乖乖闭上嘴巴,目送胭脂露出一口白牙,直到胭脂走到原野的旁边。
那个同事还在盯着胭脂看,大家怎么看待胭脂的原野不知道,大家怎么看待她的,原野也不想了解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