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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自身条件的限制,原野所能得到的信息全部都是由耿六月所传述,说吧了,耿六月说什么就是什么,得知白绷带把这个奇怪的地方撕开了一个口子,原野踉踉跄跄的抹黑走了过去,一过去就发现哪里不对劲。
她伸出一摸,发现更六月把手伸了过来,在触碰之际,原野明显感觉到有些湿润的东西,随之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血腥味。
“你怎么了?不是撕开口子了吗?是口子的玻璃割到你了的手了?”原野有些着急,“要不要紧的?”
只听到耿六月啧啧啧喊疼的声音,原野咬咬唇,“你,没事吧?”
得知耿六月在说白色绷带多厉害的事情,原野以为耿六月会把这些事情全推到自己的头上,谁知道,整个空间顿时亮堂了起来,耿六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灯光亮了,呈现在原野眼前的就是一个普通的办公室,和我们平日里所看到的办公室大同小异。
一尘不染的沙发就在她的后面,这个地方一共有三个沙发,好几个办公椅子,看上去有点像会客厅。
原野是被陈医生从天花板上推下来的,想到当时的各种惊险,原野忍不住抬头看了下天花板,谁知道这个天花板就是普通的玻璃板,除了能看到半空中若隐若现的那轮月牙湾之外,玻璃天花板之外一片漆黑朦胧。
她找不到任何撕裂开是迹象,天花板的玻璃板没有看到,窗户的半拉的百叶窗外的玻璃窗也是紧闭的,就连她右边的玻璃大门也是紧闭的。
耿六月消失的无影无踪,而,陈医生也不在天花板的玻璃板之上,这一切犹如是梦幻,像这样的场景见多,自然不会有过多的疑惑和担忧。
已经来了,那就得继续往前走,原野推开玻璃门,她很确定,她完全可以透过玻璃墙,玻璃门看到走廊之外的人和物,可是,她什么也没有看到。
当她推开玻璃门,发现陈医生和饭桶它们正在玻璃门之外焦急的等她。
一看到她,陈医生就说“怎么这么久?”发现原野神色有点不对,陈医生说“你应该是在想刚刚我为什么把你推下去吧?”
原野嗯了一声点点头,“有种梦幻的感觉,我刚刚看到天花板了,什么也没有,你们也不在,我还以为我又中了什么幻术还是什么禁术了。”
陈医生微笑,“考虑到你是人肉之身,我才用了刚刚那种办法,实际上,他们应该知道会有要过来吧!这栋大厦全部加固了,我说的加固你应该明白吧?这不是人类社会的某些自然现象,通俗来说是加了屏障。天花板是这栋大厦最薄弱的地带,我用绷带把这栋大厦裹起来,是想通过挤压的某种方法,让他们所设的屏障变的更弱,因此才有机会让你从天花板上下去。”说到这里,陈医生突然装出一副很郁闷的神情,“你在下面的时候是不是碰到什么人了?我的绷带在帮你撕开口子的时候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绊住了。”
陈医生说的意思,大概是指耿六月吧!
原野没有隐瞒真相,直言说“一个老熟人,耿六月,他不知道为什么也在里面,据说是被困在那里三天了。”
饭桶听到耿六月几个人喊着问原野,“大哥?大哥在哪里呢?”
自己养的宠物关心耿六月超过自己,原野有点不爽,“飞了。”
“啊!飞了吗?”饭桶开始叨叨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