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饭桶大为不悦。
阿土也看出来了,可这个时候的阿土也并不好过,饭桶是少了屁股后面的一撮毛,可他的损失也并没有饭桶的少,看看它背部挂的那排铃铛,几乎压扁了一排。
其他的不说,这个铃铛是维修费,维修时间,还有各种麻烦事情后面还一大堆,这让阿土十分不爽。
与其让人给欺负,还不如动起手来反击,饭桶抠抠搜搜,阿土脾气一上来,摘下他最强的那颗铃铛,直接就晃了起来。
铃铛第一声,吹入在场人耳垂里的是欢悦的潺潺流水声,铃铛的第二声,是令人昏昏欲睡的远钟声。
这两种声音同时切换,五分钟下来,这打打杀杀的战场顿时安静了下来,那些五分钟前还曝起青筋,眼露凶光激战中的人手中的武器纷纷掉在地上,接下来慢慢的软化躺在地面上,一场轰轰烈烈的硝烟好像一瞬间灭掉了。
这灭掉的一部分只不过是其中的一部分人,还有小许部分人还在激战中,这部分人里面包括了耿六月和爱花小姐,张拓,拖把,周周,林会长,持有铃铛催眠了绝大部分人的阿土,饭桶,阿初,还有那个手持木剑的刘年叔侄俩人。
那些睡过去的都是一些激战中的小兵小将,其实大部分都是一些灵异协会的能人,在这些能人里,饭桶它们眼前的这叔侄俩算是很强了。
这叔侄两看到一大批人倒了下去,吓得忍不住面面相视,看饭桶和阿土它们也没有攻打过来的意思,更为狡诈的刘年和他的侄儿刘子昂说“子昂,叔父的东西还在那个小骑兵的手里,你说现在这个情况怎么办?”
刘子昂比较年轻气盛,啥也不怕,阿土的铃铛拿他没有办法,他更毫无忌惮了,掐着他的木剑,他叔父说什么压根就入不了他的耳朵,三两步走过去逼近饭桶它们,这很让饭桶它们为难啊!
阿土已经使用了他最强的那颗铃铛,再者也无计可施,饭桶是受过对方木剑苦的人,屁股上也少了一撮毛,烫伤的地方还火辣辣的,眼看刘子昂马上就要走进它们,饭桶吓得咬着阿土的裤脚示意阿土一起逃亡。
可以外的事情发生,刘子昂原本是走向饭桶它们的,可突然间转向了铁骑兵阿初那头。
捡着人家法器玩的阿初还在玩着人家的法器,谁也不知道它在想什么,刘子昂估计是欺负它看上去傻傻的,伸手就过去把刘年的那个椭圆形的套兽器给夺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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