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笑了笑,问道“若真是如此,入京以来,范闲为何不逃不喊呀?”
滕梓荆又回道“我贴身胁迫,他不敢与我搏命。”
太子抚了抚太阳穴,一副很无奈的样子,淡淡道“据我所知,昨日诗会二哥也去了吧!还在后院见了范闲一面。可有此事?”
二皇子笑而不语,心中顿时明白,此次太子怕是早已做好了万全之策。
“是。”
太子和二皇子对视了一眼,又说道“若真是挟持,为何不求援与我二哥?”
范闲抬起头来,双眼紧盯着太子,这才知道太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把滕子京找了过来,轻声道“所以说不管我打不打郭保坤,罪名你都给我安好了。”
“念你诗才,我可留你性命。”太子冷冷道。
范闲顿了一顿,忽然嘲讽笑道“只是成亲的事就别想了!”
太子看了看二皇子,有些疲惫道“二哥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二皇子沉默不言,表示无话可说。
“那就上刑,我倒要看看这个滕梓荆假死入京,到底有什么图谋不轨!”
梅执礼拿起了惊堂木,先是看了眼太子,又是看了看二皇子,举棋不定,左右为难。
“来人动刑!”
说罢,便有几个侍从走了过来,准备上刑。
叶玄看着这场上这二位的表演,心中顿时有些感慨,无论太子怎么折腾,范闲都不会有事。
一会儿,公公就该到了。
这时,一阵尖细刺耳的声音穿了过来。
来人身穿身穿深色长衫,正是庆帝的贴身太监候公公。
虽然不知洪公公所来何事,但众人还纷纷将目光投向候公公。候公公上去先是行了一礼“拜见殿下!”
太子一脸好奇的看着他,问道“候公公!?”
候公公清了清嗓子,高声道“传陛下口谕!”
众人先是惊讶,然后齐齐行礼。
“滕梓荆未死,乃是监察院另有安排。朕都知道,不算欺君。司法审案是京都府的事,皇家子弟都自个回家,少管闲事!”
听了这道口谕,众人虽说有些不解,但还是齐齐说道“谨遵圣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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