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不想做啊,我一直在很努力的工作,是不是搞错了?”凯文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没有搞错,你给我发了一个邮件,还有一盘录像带,自己做的什么,自己不清楚嘛?”电话那头已经不耐烦了。
凯文现在真的是欲哭无泪,他一点印象都没有,这么大年纪了,真要是干了,也就认了,关键是自己不记得做过啊!
“ok,死也让我死个明白,我没有做过,但是我想知道,那个邮件是从我的邮箱里发出的嘛?录像带是从哪儿来的?”凯文追问道。
电话里沟通了十几分钟,凯文听到电子邮件的地址是深圳,录像带的发出地也是深圳,他心里隐隐约约有了答案。
毕竟他最近一段时间在深圳接触的人不多,除了陆峰,还能有谁?
出了办公室,凯文看着墙角处犹如堆垃圾一样放着自己的东西,几十年如一日的职业尊严这一刻全部分崩离析。
“陆峰!我跟你不共戴天!”
他把一些重要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回到住处后,第一时间想给陆峰打电话,可是陆峰给他的名片,他早就随手丢了。
在他的心里,这是个以后永远不会有交集的人,然而还没过正月十五呢,就得回去找他算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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