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外,守在外面的手下听到梵缺的话,他狐疑道,“梵哥,慕小姐明明不是先生救起来的啊!”
梵缺当头敲他一个闷锤。
“谁说不是先生救的,先生没有第一时间跳下海吗?”
“有,有。”
“那不就是了,跳下海不就是救人吗,有什么差别?”
唯一的差别就是,抓住慕初笛手的人,不是先生而已。
而且先生还因为这件事,提早要飞到那个地方。
先生的身体......哎。
既然先生有救人,那他就要让这件事变得有意义。
在梵缺眼里,只有沈京川。
他只想,慕初笛越发感激沈京川,然后死心塌地地给沈京川卖命。
医院的另一个楼层病房里。
“霍总他怎么了?”
霍骁的保镖,也就是当时在开游艇的人开口问道。
医生摇摇头,“霍总身体旧患甚多,又浸在海水之中,寒气入骨,怕且要熬一阵子。”
“我给霍总开了退烧的药和针水,过几天应该就会好的。”
医生离开后,寂静的病房,隐隐传来男人的嘀咕。
“不......放......手......”
保镖看着霍骁紧紧抓住的被角,微微叹息。
霍总救起dd的时候,筋皮力尽晕过去之时,也一直紧紧抓着dd的手不肯松开,还是医生为了更好地救治,强行分开。
到底怎样的感情,才能使人有着如此的执念呢?
当天,医生就给慕初笛确诊,并无大碍,她便收拾一下出院。
她不喜欢医院,一刻都不想呆。
她离开医院的当晚,霍骁便醒过来,只是高烧不退。
“慕初笛!”
保镖被赶出去找人。
很快,保镖便回来。
“霍总,dd她,已经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