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音越来越小。”
盛莞莞回过头,看向凌霄又像在自言自语,“那天我用头撞铁柱,回音是越来越大的。”
凌霄说,“那你再用头试试。”
话落,盛莞莞真的拿头去磕那根铁柱,很用力但发出的声音却只是闷闷的声响。
凌霄刚刚的语气带着讥讽,没想到她真拿脑袋去撞铁柱,脸色瞬间阴沉到极点,“你疯了吗?”
可是盛莞莞却笑了,“你听,没有回声。”
她没有说谎,这回真的没有回声。
盛莞莞皮肤娇嫩,这么一磕皮都破了,星点血丝从皮肤里渗出来。
凌霄看着盛莞莞红肿的额头,气的想敲开她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豆腐。
盛莞莞像感觉不到疼痛,继续对凌霄说道,“我那天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盛莞莞盛莞莞一遍又一遍,好像就在我的耳边。”
凌霄气的咬牙,“肯定是你极度恐惧所产生的幻觉。”
盛莞莞不奢望凌霄相信她,推开那间地牢的门走了进去,“凌霄,你看这间地牢多小,只有一张铁床,但是它已经成为我心底的阴影,一辈子也抹不去的阴影。”
隔着一根根铁柱,盛莞莞站在地牢里,看着地牢外的凌霄不禁为自己感到悲哀,至今她仍感觉自己仍然被关在这间地牢里,忍气吞声,身不由己。
凌霄沉默的看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让人看不透他心底的想法。
片刻,盛莞莞从地牢出来,越过凌霄走进电梯,“回去吧,过了今晚我不会再提一个字。”
从地牢出来,两人没再有交谈。
盛莞莞没回主卧,进入对面的房间,将门紧锁,这晚凌霄没再发难。
半夜,一道纤细的身影从主卧走出去,悄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