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鸢也突然想起,尉总曾经很霸道地要求她不准提苏星邑的名字,忍俊不禁,故作听话,“带着小十去旅行了,我们明天的行程要取消了。”
“怎么这个时候去旅行?”尉迟也觉得奇怪。
鸢也简述了安娜刚才的话,顺手拿起玻璃壶,倒了杯水递给他,尉迟伸出左手去接,手背上为了救小十受伤的疤痕还在。
“你在瑞士不是还有人手?让你的人去查查。”尉迟思忖。
鸢也点点头,是应该查查:“苏……不喜欢出门,突然带着小十游玩欧洲,听起来就很违和。”
尉迟抬起眉梢,瞧着她,发出个鼻音:“嗯。”
“要不我们改道去俄罗斯找苏……和小十。”鸢也闷笑。
尉迟放下杯子,看起来风轻云淡君子如水,然而下一秒,就直接抓这个不好好说话,成天犯作的女人往旁边的沙发压,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再说一句试试。”
太久没有过亲密接触的两具身体相贴,便像正负两极的磁铁对上,无须更多动作,瞬间就起了化学反应,尉迟的眼神都暗了一度。
鸢也尾椎骨也酥了,夫妻间最无需避讳的事情,她大大方方,甚至很嗲:“老公,你掐得我好疼~”
“……”
尉总只想让她更疼。
云雨初歇已经零点,鸢也先洗了澡,然后去隔壁房间看两个孩子,他们都睡着了,鸢也还是陪了他们一会儿才回了主卧。
尉迟在床头看手机,鸢也进了浴室,把睡衣脱下来要丢进脏衣筐,她心里想的是洗个澡,然而看到脏衣筐里已经有自己换下的衣服,顿了顿,才记起,自己刚才就洗过了。
十五分钟前的事而已,怎么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