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陈景衔边走边将西装外套的纽扣口上,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睨了他一眼:“你觉得呢?”
齐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不知道。”
陈景衔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走下楼梯。
“诶!那个……那个谁!”楼下有人高声喊,在安静的茶楼里分外突兀,陈景衔都下意识看了过去。
然后就看到了计云。
计云就是在喊他,朝他跑来:“又见面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陈景衔看过她全身,她穿着茶楼服务生的蓝底梅花旗袍,头发扎成一根鱼骨辫,脸上干干净净,比上次要“正经”很多。
计云说:“这里招服务员,我就来了啊。”
“从脱衣舞女到茶楼服务员,你这个跳跃,是不是有点大?”
“是挺大的,不过对我来说只要是能赚钱,做什么都可以。”
她在这里当服务生,所以,她那天没有跟那个会说经理走?
这个选择,多少让陈景衔看得起她一点,不过他也没忘她张口瞎话的事儿,唇边噙了笑问:“赚钱给你妈妈治病?”
计云还真敢应:“是啊。”
齐高才知道,原来就是她骗了大少爷,他忍不住咳了一下,提醒她别编了。
陈景衔也没闲工夫听她编,她编不编其实也跟他没关系,随便看了她一眼,迈步就走。
计云一愣,追上来抓住他的胳膊:“你这就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