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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萨总磨刀霍霍斩邪神,海盗摆烂稳坐钓鱼台(1 / 2)

拿下海拉只是这场如火如荼的战争中的小小插曲,搞到冥河航行的符文和海图也是为之后一些事情做准备。

布莱克虽然并未直接插手到燃烧军团的最后远征中,但他在做自己的事情时其实一直在关注整个世界范围内的恶魔军势的变化。

他甚至不需要动员自己身为邪神的权柄神格,只靠双眼去看就能掌控全局。

毕竟已经提前留下了好多个神选,他们分散在世界各地最刺激的战场上就足以为自己的神带去第一手的真实战报。

兽人和精灵那边就不说了。

他们承受的压力很大但依然能坚持住,不管是黑石山还是海加尔山都是经过实战考验的雄关险隘,在缺乏高级指挥统一调度的情况下,恶魔想要靠数量堆过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尤其是在荒野半神出现在海加尔山,巨魔黄金帝国的洛阿神和神灵武士援持燃烧平原的情况下,这两个最激烈的战场已经进入了拉锯战的氛围中。

双方伤亡大到布莱克仰起头都能看到那些恶魔之魂排着队回归扭曲虚空的盛大场面,而凡人不可见的格里恩小蓝人天使也是加班加点的在疯狂往暗夜界拉人。

这工作强度绝对超越了007。

最惨的是这些大长腿天使们连加班费都没有。

“我不理解。”

在海盗身旁,大福龙一边用手帕擦着嘴角,一边将滑落的衣服系好,刚刚完成了一场失败的“降服邪神”试炼的她带着慵懒的语气,疑惑的说:

“如果永恒仲裁者已经宕机,那些灵魂就算被送入暗影界也会因为无人仲裁而落入噬渊,那么这些格里恩引路人为什么还要将灵魂带回暗影界?

以前是忠于职守,现在这行动就毫无意义了呀。”

“他们不接引灵魂就没什么可干了,我的大副。”

邪神大人以一个很不雅观的姿态四仰八叉的躺在纳格法尔号附近漂流的舢板上晒着太阳,很悠闲的捏着一杯加冰的金朗姆,一边欣赏着眼前大副龙此时娇媚的样子。

他轻声说:

“死亡世界的四大国度各有职责,秩序运转缺一不可,这种职责与工作已经深入人心,每一个环节的掌控代表着四大国度存在的根基。

就像是不死舰队里尤朵拉负责搞钱,安妮负责看场子,麦姆负责耍狠,安纳瑞斯负责当花瓶一个道理。

如果他们做不到本职工作,他们就失去了在舰队立足的意义,就会被下面渴望出头的船长们搞下去。

格里恩们不是不知道灵魂被带入暗影界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他们也知道这样带回去相当于草菅人命,但他们不能停下工作...

那件别穿了,就这样挺好的。

过来,我们说说话。”

屑海盗拍了拍身旁的躺椅,塞菲尔看了一眼只穿着白色罩衫的自己,两条光溜溜的腿在阳光照耀下折射出七彩的光。

这放在以前妥妥的会害羞,但现在嘛...

她拨了拨头发,一丝被调教开发到完美的成熟风情随着笑容释放开,在海盗的欣赏中迈开双腿躺在了船长身旁,很娴熟的伸手越过布莱克那布满了纹身的骚气肩膀,拿起了自己那杯酒。

丝毫不在意宽大的罩衫在海风中吹起流露出的春光乍现。

毕竟老夫老妻了嘛。

“明知道将灵魂带回去是不负责任,这些家伙却还不愿意停下,难怪你轻蔑的称呼他们是腐朽而冷漠的‘教条主义者’。”

塞菲尔饮了口酒,将美妙的身姿舒展,让温暖的阳光为自己“附魔”。

维持着端庄的姿态眺望海景的同时,右手有意无意的顺着邪神大人的肌肉向下,最终停在指向六点钟的“钟摆”上。

随手拨了拨,看样子“工程学学徒”塞菲尔是打算把这停摆的钟摆重新修理好。

“嘶...”

布莱克吸了一口冷气。

他瞥了一眼眺望远方的塞菲尔,看着贤良淑德的青铜龙的白发在海风中飞散的样子,他低声说:

“你和萨拉塔斯学的?”

“她不是在教导海拉吗?我在旁边听了听。”

大副龙吞下一块冰块,咔咔嚼碎,又俯下身如优秀的工程师修理坏机器一样专注于对付那不听话的钟摆。

但这个活很难,需要花费一定的精力。

因此,塞菲尔还需要借助冰块来让自己的思维更冷静一些。

而被修理的邪神顿时感觉到了冰冰凉凉,如坠寒窟,他看着自己的大副如此用心,虽然自己是个工程学白痴但也伸手帮忙加入修理工作。

十几秒之后,在两人惊喜的注视中,停摆的钟摆终于重新开始运作,从没有生气的六点钟哒哒哒哒快速旋转到了十二点的位置。

“老大,老大!洛丹伦这边出事啦,恶魔的数量突然暴涨,我们顶不住啦。”

邪眼一惊一乍的尖叫顺延着神选与邪神的联系传达到屑海盗的精神中,但布莱克这会根本不想管那些人间俗事。

他感觉自己遭受了诅咒,在恍惚间化身一批烈马正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尽情奔驰,而一名不自量力的女骑士想要驯服他。

挥起的马鞭啪啪作响,拉起的缰绳伴随着低沉的嘶鸣。

这才是真正的大事。

邪神是不允许自己这匹浪子一样的骏马随便被驯服的。

那太丢人了。

“自己看着办!”

布莱克的呵斥声在怪异的伴奏中下达到了眼巴巴的等待着老大拿主意的邪眼这里,顺便附赠了一击很不爽的虚空冲击。

那股力道砸的邪眼嗷的一声倒在了白银之手骑士团挖好的战壕里,头上顶着的地精钢盔也打着旋飞出去。

把旁边端着望远镜的瘦小子吓了一跳。

巨魔扎拉克更是推了推头顶的战盔,正想要把丢人的邪眼拉起来,结果冷不防旁边冲出两个恶魔刺客,嗷嗷叫着扑过来,结果被巨魔术士一拳一个打成了马赛克一样的肉饼饼。

“吓死我啦。”

他踹了一脚脚下的血肉马赛克,又擦了擦没破皮的拳头尖叫了一声。

低沉的大炮轰鸣和远方爆开的火光让地面都在震动,洛丹伦城外的森林已经尽数被邪火点燃,而穿着沉重盔甲的白银骑士们在被炮火犁过的恶魔阵地上飞驰杀戮,达拉然的施法者们将还未完工的浮空岛开到了战场上空,把那里作为一个施法平台,各种魔法可着劲向地面丢。

这场面早已超越了好几年前的兽人战争围城战,又刺激又血腥,恶魔们一茬一茬的死,守军这边也一茬一茬的往后送伤员。

甚至连泰瑞纳斯王的禁卫都已经顶在了最前方。

他最信任的加里瑟斯大元帅已经负伤三次啦,若不是这家伙也是个实力不俗的圣骑士有自愈能力,这会早就该躺下去找洛萨元帅汇报工作去了。

“怎么样?老大怎么说?”

在邪眼晕晕乎乎的爬起来的时候,正在指挥自己的“恶魔大军”向对面的恶魔大军发起自杀式袭击的瘦小子问了句。

兽人眨巴眨巴眼睛,挠了挠头,又摩挲着下巴思考了几秒,语气沉重的说:

“我们可能犯了个可怕的错误...”

“嗯?”

正在蓄力丢出邪火风暴阻拦一群地狱猎犬靠近矮人炮兵阵地的巨魔术士瞪大眼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