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日常的工作就是侍俸神明，为主教们干杂活，为贵族们准备各种仪式、有时候还要去地方修道院做指导，下乡发展信徒……事情很多很杂。”克莱尔解释。

“在一次贵族仪式中，我和珍妮发现，有一批贵族少年最近经常举行某些奇怪仪式，而且他们的仪式有一点点小小的奇怪,&bsp&bsp似乎在关键步骤中添加了什么东西。我问安东尼公子，却被警告说少管闲事……”克莱尔说。

“克莱尔和安东尼是……那种关系。”珍妮用两根食指比了一个“亲亲”的手势。

“别胡说。”克莱尔吓了一跳，又有些无奈地解释说，“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没有任何权势的犯官之女。在一次仪式准备过程中，安东尼公子看上了我，的确说过要让我当他的情人——但我还没有答应他。安东尼说，说他喜欢我跟他玩【你来我往】的游戏……所以也没有勉强我。”

戴琳点点头。他从贝拉，还有灵官莱安娜·伊立亚那里听过许多光明教会内部龌龊的事情。如果这个安东尼的确是永恒堡很有势力的家族的公子的话，跟教会主教那里讨要一名犯官之女玩玩，还真不是克莱尔能够拒绝得了的。

“你为什么不答应呢？我看这位安东尼公子挺帅——最起码曾经挺帅的。”戴琳问。

珍妮噗哧一笑。的确，安东尼就算能活下来，刚才那一巴掌也足以让他破相了。这位“费南迪先生”用过去时态来形容安东尼的长相，还真是……

克莱尔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我们家克莱尔早就有婚约了。她可是大名鼎鼎的戴琳·斯塔克的未婚妻哦！”珍妮说。

“诶？”戴琳一怔。

“珍妮你再胡说！”克莱尔又气又急。转过头一脸歉然地对戴琳说，“对不起。我那个同伴就是口无遮拦。那位大人——珍妮口中的【戴琳·斯塔克】，他是这块大陆一个新兴大国的国王……我跟那位大人，完全没有一点关系。”

“等等，这里说清楚一点，到底是怎么回事？”戴琳问道。

克莱尔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的父亲原来跟那位大人同事。当时为我签了一个婚书，约定只要那位大人拿着婚书就可以随时来娶我。但是后来我的父亲犯了事，我也被魔法学院开除。这事就没有了下文。都年了，那位大人早就把我忘了——就算没忘，他妻子众多，而且都是优秀的传奇法师，他也不会看上我这个犯官之女的。”

戴琳瞠目结舌。

好像……的确有这么回事儿……

当初杜兰特暗算戴琳失败，戴琳挟大胜之威，跑到杜兰特前面占有了佐拉，并强迫他写了一封婚书，将克莱尔赔偿给了他当妻子。

克莱尔若是不提，戴琳都把这事儿给忘了！就连那婚书也早就不知道被他放到哪里去了。

克莱尔居然一直把自己当成他的未婚妻？

这是什么情况？当时的背景戴琳记得远没有克莱尔说的那么和谐吧？

这死鬼杜兰特和佐拉，他们俩到底跟自己的女儿交待的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详细见第章《小孩子才做选择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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