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刘小丽正哄着熟睡着婴儿。
孩子蛋蛋,已经串门儿出去玩去了。
而捡来的这个孩子,不知道是昨晚太累了,还是怎么,今天一直都在睡觉。
一开始,刘小丽还担心这个丑婴儿是不是生病了。
直到听到小草发出的轻微呼噜声,这才放下心来。
很快,张狂三回家了。
看到多出来的孩子,也是一惊。
刘小丽一番解释,将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张狂三这才缓和过来。
相比起这个小孩儿是怎么来的,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有道是小别胜新婚。
这种时候,怎么少得了策马狂奔。
刘小丽还在解释来龙去脉。
张狂三就已经开始不老实了。
一番热血沸腾的运动过后。
张狂三感觉自己握着一只坚硬的笔,正在一张柔软的纸张挥毫作画。
光滑结晶的书面上,随着书写留下斑斑印记。
一横!
一竖!
一撇!
一捺!
一勾!
一提!
每一比划,都仿佛将纸穿透。
每一笔之间,笔锋都微微颤抖。
随着一滴积蓄已久的浓浓笔墨,即将从笔尖滴落。
这一刻,张狂三似乎是换了个人。
这是最后一笔了。
所有的笔画都为了这一刻而存在。
可就在这时,一双眼睛跳入了张狂三的眼中。
那一刻,似乎是一道闪电击中了张狂三。
一瞬间,直接将张狂三从喜马拉雅的山顶,打入了天坑地缝中。
浓墨退了回去。
而那双眼睛,不是别人。
正是那个自己家中,突然多出来的婴儿。
先前,张狂三已经拉上了窗帘,也关上了灯。
屋子里的能见度,已经降到了最低。
恰巧是在这种能见度之下。
张狂三惊恐的发现,原本熟睡的那个丑陋婴儿,此刻正盯着自己。
那双眼睛一眨一眨的,相当冷静且似乎很明白的观看着自己作画的过程。
与此同时,狂热的中的刘小丽感觉到了有点不对劲。
明明就差最后一笔,怎么突然停了。
明明刚才还是一支笔,怎么突然就变成了年糕了。
疑惑中,刘小丽问道。
“怎么了?”
“那,那个孩子……”
“恩,他醒了吗?”
“没有啊,他刚才怎么了?”
没错。
张狂三也看到了。
那个丑陋的婴儿,此刻正闭着眼睛熟睡着。
隐约间,还能听到他的鼾声。
那自己刚才……
张狂三揉了揉太阳穴。
莫非是因为昨晚被吓到了?
“算了。”
“我有点累了,休息会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