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得不到的越是要得到,他对阮西西上了心,更是听从刘恩翠安排想着给阮西西下药霸王硬上弓,却没想到竟然让他差点恶心死,这次想着出气没想到又折了面子。
想到这些,李仁义气的咬牙切齿,恨不能把一口黄牙都给咬下来。
阮西西和何老三却不知道李仁此时在心里把他们一家杀了千遍万遍,他们从李家的瓷器店出来便另外寻了几家。
这几家店铺虽然没有李家的大,但是东西却一点不比李家的少,而且价格也公道,只是每次到了最后的环节对方便会寻各种理由拒绝卖给他们。
一家如此是真的,两家如此那就是猫腻,三家如此那绝对是有问题了。
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跟李仁义有关系。
只是没想到这李仁义在这县城竟然能有如此大的影响力。
而且还是这么下作的手段。
该死的,以为他们是垄断产业不成?
她阮西西有钱在手还找不到好的瓷器了?
大不了自己烧。
只是说起来容易,真的实施起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见小媳妇生气,何老三比小媳妇还要生气,得知是那李仁义下绊子,何老三非要回去再好好收拾他一顿,好在被阮西西给拦住了。
“好了,被狗咬了,咱们要是再回去把狗咬一顿,那跟狗不是没有区别了。”
阮西西本是想劝说何老三别生气,却没想到听到一阵笑声,“恩人夫人这话说的怪有趣的,只是这比喻不太好吧?”
闻声,阮西西和何老三齐齐回头,就看到耿如发一边摇着折扇一边走了过来,满脸含笑的看着二人,主动招呼道,“恩人,夫人,好久不见。”
“嗯。”何老三心中的闷气还没有散去,对耿如发也只是应付。
“看恩人的脸色似乎是发生了不开心的,不知道是谁惹了恩人,可否跟我说一说是怎么回事?”
阮西西想起这耿如发可是本县的师爷,又颇受知县的信赖,所谓民怕商,商怕官,说不定这耿如发会有法子呢。
于是开口问道,“是这样的,我跟相公盖了新房子,这不,想买一些瓷器回去装点屋子,可是没想到却没人肯卖给我们。”
“这是为什么?打开门做生意哪里有不卖的道理?”
“大概是因为我们得罪了李家瓷器铺的东家李仁义,所以他才不许其他人家卖给我们,原本也无关紧要,只是一想起来就觉得有些怄气。”阮西西道,瓷器虽然不是什么常用品,但是一想到不能买到好看的瓷器装饰在家里,就觉得心里窝火。
“还有这事呢,正好,我也认识几家卖瓷器的,不如我带恩人和夫人一起去。”
见耿如发这么说,阮西西和何老三互相对视一眼,然后便同意了。
原以为耿如发是要带着他们重新回去瓷器街,可没想到竟然是去到郊区的一家院子里。
从外面看着院子平平无奇的,只是有一个很大的烟囱往外冒黑烟,阮西西心里一惊,下意识便觉得这里面绝对不简单。
等到敲开院子走进去,便看到硕大的“工坊”二字,据说古代是有专门的瓷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