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什么?你不仅找人的麻烦,还收人保护费?”
没想到耿如发听到阮西西说耿铁柱做的事当即便变了脸,他是读书人,脑子灵活的很,只是平日里都待在衙门很少到街上来,加上耿铁柱是他本家的一个远方亲戚,印象中耿铁柱一直很听话,所以对于他的话一般都深信不疑。
今日是听耿如发和他的狐朋狗友说是有人不仅当街辱骂耿老太爷还泼了他们滚烫的水,这才气不过带着衙差来看看是哪些人不长眼?
耿老太爷已经近八十岁了,一辈子都是光棍,可却在垂暮之年看上了一个年方十四的小丫头,看上就看上吧,还非要娶为正室。
这件事脑得沸沸扬扬,很多人都说耿老太爷的不好,可耿老太爷是耿如发的养父,是他六十岁的时候过继的养子,自小就对耿如发恩重如山,耿如发在京城犯了事被免官落狱之后,耿老太爷更是散尽一半家财把他救出来,还托关系给他找了在县衙做师爷的这份美差。
所以对耿如发而言,耿老太爷那是一万个好,哪儿容得下人说他一句不好,这才信了耿铁柱的话,带着衙差来找人算账。
只是没想到却碰巧寻到了他寻找多年未果的恩公,恩公的为人他是清楚的,不是那种嘴碎的人,恩公的娘子看上去虽然年轻,可是竟然能当街泼了耿铁柱他们,想来也不是那种碎嘴的人。
本来就疑心重重,当听到阮西西说是因为耿铁柱找人麻烦,还在集市上收保护费的时候,几乎瞬间就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敢情耿铁柱不仅骗了自己,还把自己当枪使,幸亏遇到的是恩公没有动手,不然岂不是铸成大错。
想到此处,耿如发真的是杀了耿铁柱的心都有了。
耿铁柱也慌了,眼瞅着耿如发的脸色越来越差,什么面子都顾不得了,当街就要给耿如发跪下“大爷,我没有——”
“什么没有,你刚刚还把那个大叔给提起来,还打他,你是坏人。”一直被阮西西护在怀里的阮楠楠忍不住出声了。
小家伙人虽小却鬼精鬼精的,看得出大坏蛋现在已经被哥哥给震慑住,所以他也敢壮着胆子上前替姐姐出气。
“你个王八犊子,有你说话的份儿!”耿铁柱情急之下忘记眼下所处的环境,直接指着阮楠楠就咒骂起来。
“混账,竟然还敢欺负小孩,耿铁柱,长能耐了,不是跪在我面前求我赏你一口饭吃的时候了,既然你这么能耐,那你以后就别在耿家了,你们家本来跟我们家就是八竿子的不着的关系,你能耐大,我们庙小,就不留你了。”耿如发冷眼睥睨着耿如发冷声道。
然后又对着身后的衙差发话“以后留意这个人,一旦发现他当街欺负人还收保护费就给我抓起来,对了,他今日似乎欺负人了,去问清楚怎么回事,按律定罪,绝不姑息,罢了,今日已经很清楚了,也用不着那么麻烦了,先打个五十大板,跟他一起的人也别落下。”
闻话,跟耿铁柱一起的人都一脸的惊慌,下意识的看向耿如发,想让耿如发求情。
可耿铁柱自顾不暇,哪里还顾得上他们,直接“嘭”的一声就给耿如发跪下了,抱着耿如发的大腿开始痛哭流涕“大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别不要我,我好不容易才有这份工作,家里还指望着呢,没了这份工作,我高堂老母和嗷嗷待哺的孩子可咋办?”
耿如发一脸嫌弃的瞥了眼耿铁柱,狠狠地甩了两下,见甩不开,便给衙差使了个眼色,衙差便把耿铁柱给拉走了。
被拖着跟死猪一样离开的时候,耿铁柱的哀嚎声还不断的传来“我真的知道错了,大爷,恩公,小娘子,求求你们了。”
只是没人理会他的哀嚎。
跟耿铁柱一样,另外的几个恶霸也被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