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税收是要减免的,不过咱们可以不‘劫富济贫’啊。”
皇上更好奇了,“你跟朕说说,怎么劫富济贫啊?”
“咱们天澜的税收制度,是人人都要上缴税收,而且上缴的银子是一样多的。个人上缴的税收是一样的。
这样一来,岂不是对那些贫苦百姓十分不公平?
百姓赚十两银子,却要上交三两,而富人赚一百两,也只上交三两。
这样一来,永远都只会富人越来富,穷人越来越穷。
等到有灾害的时候,那些富人又开始哼唧没有钱了,就拿个几十两银子来赈灾。
国库却出了大头,但是父皇您却拿这些奸商没有什么办法。”
皇上听了点了点头,“没错,是这么一回事,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理呢?”
“儿臣说啊,就应该按等级收税,赚得越多就缴得越多!
赚得少的百姓,可以少交,或者不交。”
“这个办法,朕何尝没有想过啊,可是实行起来,却没那么容易。
开店铺的富人,是上缴了店铺经营的税收的,所以他们就把个人的收入都挂在店铺上,只交一份税收,想方设法的逃脱税收。而那些普通百姓,拼命的装穷,也是为了逃税。
渐渐的,国库的税收越来越少了。所以只能恢复之前的税法了。”
“父皇,一个新的政策的实行,肯定是要伴随着新的律法的。
要是没有律法的保障,这些人就会钻空子。
只要有了法律的威慑,她们就不敢这样做了。
父皇就来一招杀鸡儆猴!”
“那你说,该如何杀鸡儆猴啊?”
“若是拿贫苦百姓来开刀,大家之后更有逆反心理,只会同情弱者,所以应该拿一个大老虎来开刀。”
“可谨言,你知道吗?这些富人都是天澜的经济支柱,他们的店铺每年上缴给朝廷的钱,也是不少的啊。
有一些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而且很多富人都跟朝堂里的人有联系的。
要是他们集体反扑,那对天澜的经济也是很大的影响的。”
“少了一两个为富不仁的商人,对天澜的影响,不过就是少了一些国库收入而已。
这些收入,儿臣的那个铺子完全可以全部贴补给父皇。”
“当真吗?”
皇上可是知道,时谨言那两个铺子是十分赚钱的。
“自然是当真了,打掉一个大老虎少的店铺经营税收,就从儿臣这里贴补吧。”
“好!既然如此,朕这就叫朝臣制定律法,马上就推出新律法和新政策!”
于是皇上马上就召集了朝臣讨论律法和税收的事情。
朝臣们一进养心殿,看到时谨言倒有些惊讶。
但随即反应过来,时谨言是被皇上惩罚来做侍女的。
当时他们还觉得皇上的惩罚太轻了。
这不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嘛。
时谨言看到朝臣来了,也识相的退出去了。
这女人不能参政嘛。
时谨言倒是在养心殿外的偏殿悠闲的玩了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后,到了用午膳的点了。
养心殿里面的朝臣还没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