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泽笑了笑,倒是也没有继续为难这个姑娘,他知道他要是再继续揪着不放的话,这个姑娘恐怕就要跟他急眼了,对付傲娇最好的办法,不是跟她对着干,而是顺着她来,傲娇全都是顺毛驴。
当然,也不能那么说,毕竟傲娇的毛被捋顺了之后,她们反而会开始善解人意起来,不会真的像倔驴一样认死理。
“那就好,在战斗开始之前,我们必须要明确好主仆关系,你能够意识到自己是servat而我是aster这点非常好。”
远坂凛双手在胸前交叉,脸色很是严肃的说道,可以看的出来,她努力的想要在这个未知的servat的面前树立起威严。
“大小姐,你似乎搞错了什么,虽然我的确是被你召唤而来的servat没有错,但是想要做我的aster,可不是只凭契约就可以的,你能够得到我的认可吗?”
凌泽看着努力装成大人模样的远坂凛,不禁是升起了想要逗一逗她的想法,而听到凌泽戏谑着说出的这一番话,远坂凛的脸色果然是有了一些变化。
“什么意思?你的意思难道是说我不配做你的aster吗?”
远坂凛一只手撑在腰间,姿势和表情都明显有些不耐烦了起来,她可忍不了这种事情,凌泽这话可不是在把她的毛捋顺,简直就是在揪着她的尾巴荡秋千!
“当然不是,至少现在我还承认你是我的aster,但是你的能力和手段,将决定我之后对你的态度,如果你是个无能之人,那你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在家里呆着,不要添乱就好了,不过像你这样的新手,估计也不会能够帮上什么忙吧?”
凌泽的话是越说越随意,而低着头的远坂凛却是已经握紧了拳头,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就只差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毕竟你连自己想要召唤的servat是谁都不知道,我基本上已经对你能帮上忙不指望了,大小姐,你就老老实实在地下室里躲着吧,我自己就可以获得战斗的胜利,当然,最后许愿的机会交给你,毕竟我也没有什么想要实现的愿望。”
凌泽在沙发上悠闲的翘起了二郎腿,他想要看看这个姑娘对他的态度会是什么反应。
他说的这些话,其实并不比那个本该到这里来的红arher过分多少,但是也绝对足够刺激到远坂凛的神经了,毕竟凌泽有证据,那就是远坂凛确实很不专业的,连自己要召唤的servat是谁都不知道。
“啊啊啊!我忍不了了!”
远坂凛紧咬着牙,她已经彻底的不想再忍了,她的性格本就如此,忍无可忍自然无需再忍。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远坂凛握住了自己的右手手腕,脸上的表情很是愤怒,显然这姑娘是有点上头。
“宣告!向令咒宣告,遵循圣杯之守则,对吾面前之人,对吾之servat,施以惩戒之法!”
远坂凛毫不犹豫的使用了令咒,那仅有三道的令咒,就这么被她一气之下用掉了一道。
“听好了!你不过是我的servat罢了!那么我说的话你就应该绝对服从才对!”
一道魔法波动在远坂凛话音落下之后,向着凌泽打了过来,那魔法波动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伤害,毕竟那只是约束性的命令。
“啪啪啪!”
凌泽鼓起了掌,说实话,但凡这姑娘的父亲,能够有她一半的硬气,也不会落得那种结局,不过远坂凛显然也是气急上头了,在使用完令咒之后她自己都有点后悔。
“事实证明,你的确是个新手,竟然为这种事情就浪费一枚令咒,你知道令咒意味着什么吗?你这么随意的使用的话,可是很有可能会因此而丢掉性命的。”
凌泽摇了摇头,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这让自知自己确实有些太随意的远坂凛红了脸。
她感觉很是羞耻、丢人,因为就像眼前这个男人说的那样,她刚才的举动,无疑是又向对方说明了自己是个新手的事实。
“啰嗦,总之先换个地方吧,这里这里太乱了。”
远坂凛傲娇的反驳了一句,不过她看到凌泽严肃起来,而不是再用之前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和她说话,也是不再和凌泽犟,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丢死人了”。
凌泽跟着远坂凛上了楼,来到了她家二楼的书房之中,那个姑娘一进来就坐到了沙发上,抱着自己的膝盖有些自闭。
“那现在我们来谈一谈吧,大小姐,你应该知道这三枚令咒的作用是什么吧?”
凌泽坐到了远坂凛的侧边,这个姑娘抱膝坐在沙发上,又穿着很短的裙子,凌泽也不好坐在她的对面,虽然他带着眼罩,但是这也不是他冒犯人家小姑娘的理由,该避讳的还是要避讳一点的。
“什么嘛,你这副高高在上的态度是怎么回事,这算哪门子的绝对服从啊!”
远坂凛自己在心中嘀咕着,凌泽这句话明显还是拿她当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看。
“不就是仅有三次能够约束servat的命令权吗?用一次又怎么了?又不是浪费。”
远坂凛有些不服气,看到凌泽的这幅态度,她的傲娇性格又上来了,她当然不会轻易认错,因为要是认了错,那岂不是会让这个servat更加的瞧不起她吗?
“唉~”
凌泽叹了口气,不过他还是决定用红a的老办法,不管怎么说,红a的办法已经证明了可行性,他的做法无疑是和这个傲娇的大小姐快速拉近关系的好办法。
“听好了,令咒是用来强制命令servat行动的东西,是用来帮助servat做一些本来做不到的事情的东西,比如说让在千里之外的我瞬移到你身边,那是可以实现超越极限和想象的力量。”
凌泽给远坂凛解释了一下令咒在圣杯战争中的通常作用,而对于不通常的那些,就没有什么多嘴说的必要了,比如让servat自杀什么的,一般人也不会干那种事情。
“而且你刚才的那个命令,对所有的语言都言听计从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于模糊,就算是再多的令咒也难以实现,令咒对模糊命令的效果会减弱非常多。”
凌泽的话,瞬间便让远坂凛更加郁闷了,因为她本来就有一点心疼,现在凌泽还告诉她,她的令咒基本上没有起到什么效果,这就让她更加的心疼不已了。
“不过看来,你作为魔术师的能力似乎异乎寻常。”
然而凌泽的一个转折拐弯,立刻让远坂凛激灵了起来,她意识到这个男人接下来说的话,似乎是想要夸赞她的样子。
“你虽然年纪轻轻,但确实是个卓越的魔术师,现在你的话语对我来说有很大的强制力,我撤回之前的话,aster,把你当成小孩子羞辱,的确是太过于武断了,我为刚才的失礼向你道歉。”
凌泽图穷匕见,一套组合拳打下来,远坂凛现在已经是彻底的被他拿捏住了,果然这招就是对付傲娇最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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