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到手中，一脸愁容。

“唉，我这个星期是看不了了，程老师给了我一沓书，让我一个星期内看完，还要给他写注释。”徐灵山抬起右手，指着自己的眼睛，一脸悲催，“看到我的黑眼圈了没？”

“能跟着他读书，挺好。”尹明药说，“他是一个博览群书的老先生，即使在周山灵道院，也流传着他的传说，很多学生都希望能跟着他一起读书，但他们没有这个机会。”

“为什么？”

“程老先生脾气怪，入了他眼的人，他就很喜欢，没入他眼的人，他一句话都不搭理。”

徐灵山眉开眼笑，很是高兴，“看来我还算入他眼了？”

尹明药勾起嘴角，扬起了一个弧度很小的微笑。

“你入了很多人的眼，如果你愿意，有很多人都愿意收你当弟子。”

“那还是算了吧。”徐灵山摇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们这是知道我是谁，所以才想收我当弟子呢，我又不傻。”

“程老先生也知道你是谁。”

“他不一样，他那张脸，完全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想要收我为弟子的意思，还是我主动问的呢。”徐灵山说，“就那样，他还一副勉勉强强的样子。”

“程老先生就是这脾气。”尹明药说，“我也该去拜访他一下。”

“现在吗？”徐灵山很惊讶。

尹明药却问“你应该还没有吃午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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