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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更想选择被人骂，还是更想输？”徐灵山问。

何韵淓又嗔怒地瞪了徐灵山一眼，说“这还用说，偷袭都偷袭了。”

“这不就是行了。”徐灵山说。

何韵淓略有些担心地看向尹明药，说“尹小姐，我这样求胜心切，是不是不是剑修所为？我很担心这件事会成为我以后修炼中的心魔。”

尹明药说“心魔这回事，是有人做了一件不符合心中道德准则的事情，哪怕自以为迈过去了，它到了关键的时候还是会跑出来扰乱你的内心，自己质疑自己，你就跟徐灵山学，只要你发自内心地觉得你这件事没做错，偷袭也没问题，也就不会有心魔。”

徐灵山斜眼看着尹明药，说“我怎么觉着你在含沙射影地骂我？”

何韵淓笑了起来，笑完之后又恢复了一脸愁苦。

“我做不到。”

尹明药说“你还有很长时间才能够修炼到会遇到心魔的阶段，不着急。”

何韵淓握紧拳头，说“我今年一定努力，考进云麓书院！”

尹明药却说“按照你目前的实力，还无法通过云麓书院的选拔考试。”

徐灵山诧异地看向尹明药，心想，喂，这种话是能直接当着人的面说出来的吗？你是不是太直接了？

不过从尹明药坦然自若的表情来看，她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徐灵山好奇地看何韵淓。

好吧，只有他一个人觉得有问题。

何韵淓这种长相身材都十分漂亮、看上去不像是那种乖乖听话类型的女生，在尹明药面前乖得像个三好学生。

“我先努力。”何韵淓认真地说，“今年考不上，就明年再考。”

尹明药点头。

“不用着急，你既然选择了白溪剑术，就注定要走上一条厚积薄发的路。”尹明药说，“你也有这个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