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入医院时也在没有花一分钱的情况下成为了这里的客户,他甚至都没有挂号,刚一停车一堆人就跟皇帝身边的宦官一样围上来,一脸的阿谀奉承。
这就是有钱人的日常吗?真带劲。
在一个漂亮的,不停冲着齐迹抛媚眼的金发小护士的带领之下,齐迹来到了耳鼻喉科,他乖巧的坐在充斥着奇怪药味诊室里等着这里的主治大夫。
传说这个老中医不仅能看脉象,还懂风水卦象,相当牛皮。
大概五分钟之后,一个头发凌乱的华夏老医生端着一大茶缸热开水慢悠悠的走入了诊室,他看到齐迹后说道“我啊,从医五十余年,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米都多,走过的桥比你吃过的盐都多,我看过的女人比你在电脑手机上看过的都多;”
“你为什么要说这个?等一下,是脑筋急转弯吗?”齐迹问道。
“懂的都懂,不懂的都不懂,有些事不能说的太明白,也不能说得太缥缈。”老医生说完坐在了齐迹的面前,将水缸放在了小桌上,“所以你看病之前能不能踏马的把面罩摘了。”
“哦,抱歉。”
老中医帮齐迹看完舌苔摸完脉搏后说道“有点上火,肝火很旺;做噩梦人人都会做,建议多服用维生素b,还有你的脸很干,建议多擦一点大宝sod蜜,效果很好,亲测有效,
还有,如果连续几天梦见同一个东西,你就需要去勇敢的面对他,打败他,这就是所谓的心魔。”
“你不是中医吗,不给我开一点中药配方什么的?还有你不是会算命吗?给我看看我有没有碰见不干净的东西,实在不行你做个违背祖宗的决定,把你家祖传的秘方送给我。”
齐迹眼巴巴的望着老中医。
“我踏马又不会跳大神!你这是鬼上身难道我还能说你是鬼上身吗?!赶紧滚赶紧滚,别让我沾上不干净的东西了!老头子我还想多吃几年祖国的大米!”
老中医赶紧驱赶着齐迹,就这样把齐迹给轰出了诊室。
“打败我的心魔?”齐迹重复着刚才老中医的话,接着掏出了手枪,他这一顿操作惊得医院里的人都开始尖叫报警。
“嘴贱雇佣兵,我很怜悯你,”当齐迹走出警察局时毒液说道,“所以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兜风?”
“毒液,”齐迹忽然顿住了脚步,“我想到一个富有哲学性的问题,我不会开车。”
“蠢货,是我开的。”毒液说道,“接下来我要去兜风,你身上有巧克力吗?我饿了,巧克力和你的脑袋二选一。”
“小毒液,我当然有巧克力,毕竟我们是铁哥们,不是吗?”
“不是。”
“哦,别欺骗你自己了,我们就是铁哥们,不是铁哥们你才不会进入我的身体里的。”
“该死的韦德,这叫寄生。”
“我只是表达的更加委婉一些。”
“我觉得你不需要委婉,直接一点挺好的。”
“可是我有巧克力球。”
“你觉得怎么说的舒服就怎么说吧,快把巧克力球给我!给我!”
“嘿,小毒液快看,外面下雨了。”齐迹说着将巧克力球丢进了自己嘴里。
……
埃迪像一个怨妇一样坐在豪宅的门前看着倾盆的雨幕,
大雨来的很突然,这就是洛杉矶的夏天。
这一场大雨也像极了埃迪此刻的心情。
不多时,一辆黑色流线型的跑车驶入了小庄园,完美的倒车进入了车库。
“毒液,我们是铁哥们对吗?”齐迹下车的时候毒液自动变成了一张大伞将齐迹罩在了下面。
“不,我们不是。”毒液说道。
“嘿,埃迪,你坐在这里干什么?欣赏伊万的庄园吗?”齐迹说着躲过了埃迪去开门,
“毒液!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埃迪大声质问。
“我只是出去兜了个风,而你当时晕倒了,”毒液说着跟个犯了错的小孩一样说着,接着他一点点的从齐迹的身体里渗了出来,重新钻进到了埃迪的身体里。
“不!你就是喜新厌旧!你想要离开我了是不是!”
“才不是,埃迪!我只是想出去兜风!艹。”
在那两人斗嘴的时候,齐迹已经噔噔噔的上楼钻进了卧室,他拍了拍紧身衣上的灰,从床底下掏出来了几个火箭弹和手榴弹绑在了身上,还扛出了一架火箭筒,他准备去‘打败’自己的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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