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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门!”
城墙上一声吆喝,随着最后一车瓜果从香城北门进入,大门缓缓合拢。
城墙上的衙兵三五成堆的聚着,正谈论着阳鼎宗大公子被劫一事,以及阳鼎宗的高手战败的事,已在这香城传开。
特别是这个北门,几个衙兵是今日一早亲眼目睹那回来的王庆是何等落魄,这等高位修道者的惨状很多人还是头一次见。
晚风清冷的拂过城外树林,程凝蹲在树丛中,昨晚已和陆择羽约好,今晚过来商谈赎金到手后之事。
毕竟五千两黄金超过五百斤,她一人是搬不动的,程凝身份已被识破,她无法进城去,只能靠这陆择羽把搬运工具带出来。
程凝已用长距离的机关蝶传信给同门之人,他们最少要七八日才能赶来。
咕噜
程凝捂着腹部,已一日滴水未沾粒米未进,她只盼陆择羽快些来,给她带点吃喝的东西,已过戍时三刻,可这陆择羽还未来。
陆择羽临走前程凝本想给他一只机关蝶,这蝶能带陆择羽找到她,但陆择羽说他有办法找到自己,程凝也不再多言,她信得过陆择羽。
今天程凝打坐调息了一天,灵气恢复得很慢,最少需要七日才能完全恢复。
昨晚的一切在程凝脑中烙下了印子,事后她细细一想,那陆择羽不是恶,而是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肚饿难耐的程凝起身了,她不能再等,自己或许再饿上一天不成问题,但那王立阳受了惊吓,今日午后就已开始打哆嗦,病了。
就在程凝刚要离开时,鼻尖修道了一股香甜,她刚看过去,便吓了一跳,陆择羽就这么神出鬼没的站在自己面前,戴着个小孩的虎头面具,左手拿风车,右手拿糖葫芦。
“陆兄弟你这是?”
程凝迷糊不已的望着陆择羽。
咔擦
望着陆择羽咬下糖衣,程凝舔舔干裂的嘴唇。
“你想吃?”
程凝急忙摇头。
“早点说,我就给你带一串了。”
陆择羽说着三下五除二吃掉糖葫芦,程凝尴尬的问道。
“陆兄弟,你有给我带点吃的吗,我饿了一天了。”
陆择羽舔着嘴唇才反应过来。
“我忘了。”
陆择羽还真忘了,他不喝水不吃饭完全没问题,但别人就不行了,看着程凝泄气的瘫坐在地上,陆择羽抱起她。
“你先回去洞里等着,我去给你买要吃什么。”
“谢了陆兄弟,有劳你了。”
程凝话音刚落,陆择羽已抱着她来到林中山洞口,程凝告诉了陆择羽要买些什么,特别是要买点驱寒丹药给这王立阳服用。
“你们要把本公子饿死吗?本公子又冷又饿,要是本公子死了,你们一毛钱都得不到,我爹定会找到你们把你们碎尸万段的。”
陆择羽放下昨夜穿的衣物,随后拿出了香囊来,这东西里瑶香放进去的毛总是挠着胸口,痒痒的不舒服,陆择羽随后挂在洞外的一株植物上。
随后陆择羽一踏步向前,人已经没影了,程凝松了口气,进入洞内,打开源石灯,王立阳双手被绑着,蜷缩在角落里,脸色煞白哆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