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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舞会(2 / 2)

当见到今晚的沃尔布加时,纳尔逊和汤姆都有种惊艳的感觉,纳尔逊甚至建议她跳完舞后给自己拍张照,用永久定型咒把照片粘在格里莫广场十二号的墙上。

在汤姆的右手边,搂着弟弟的玛格丽特犹如从童话故事里走出的公主,洁白的纱裙让人很难挪开视线,她今晚没戴眼镜,比她挨了半个头的弟弟今晚怕是要感受痛苦了。

至于沃尔布加左手边的路德维格,他并没有穿英国巫师们流行的礼服长袍,反而是穿了一件造型类似西装的白色短风衣,德姆斯特朗的男生们都穿了这种类型的衣服,不得不说,脱下长袍后的路德维格总算展示了他魁梧的身材,他把自己的礼服撑得满满当当,充满力量感,而那平平无奇的小平头却显得他更加干练了。

路德维格拉着的拉丁裔女生穿着一条包臀长裙,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展示了出来,这是德姆斯特朗仅有的女生之一,和路德维格形影不离,好像本来就是他的女朋友。

在礼堂的中央,一座刚刚搭好的高台上,一群西装革履的巫师们捧着乐器,静静地望着最高处的那位同样西装革履的白发男巫,他留着垂到胸口的长胡须,看起来慈眉善目——这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却是时下最火爆的巫师歌手,鲍勃·鲍伊,当然,人们更爱叫他的另一个名字——bb!老大哥(big&bsp&bspbother)!

鲍勃已经很老了,他佝偻着背,宽大的西装搭在他瘦骨嶙峋的身上像件长袍一样。

但是当他抬起头捏住自己的领带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三强争霸赛的舞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桃金娘站在队伍末尾,时不时向后张望,但每次回头,带来的总是愈发失望的神色。

“放心吧,梅特尔,”崴了脚的麦格健步如飞,没有找舞伴的她也混在队伍末尾,她拍了拍桃金娘的胳膊,小声说道,“你这么漂亮,纳尔逊一定会赶上的。”

“可是……”

桃金娘还想再说什么,但是远处的舞台上,鲍勃用一声类似黑嗓的爆炸嘶吼,点燃了今晚的舞会。

众人向老大哥望去,只见他握住领带的手用力一扯,竟硬生生地拽断领带,把它从脖子上拽了下来。

他把领带向空中一抛,一团火焰在头顶燃起,在一瞬间点亮了礼堂中所有的蜡烛。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老头的表演。

这支乐队中唯一正常的可能只有号手们了,和众人在音乐厅中常见的不同,大提琴手把琴扛在身上,鼓手把鼓甩向头顶,用一道道魔咒轰击着它,发出铿锵的咆哮。

在振聋发聩(字面意思)的鼓点中,这位当红歌星扯着嗓子嘶吼起来。

“明天我将要被送上断头台,但我依旧选择跳舞!

明天我可能已经行将就木,但我只能选择跳舞。

如果明天我有幸长眠不起,我的爱人,请选择新的舞伴!

在这疯狂而冷静的世界里,你我唯有跳舞的权利!”

这首叫做《请带着我的来生跳舞》的歌曲是鲍勃的成名曲目,但今晚他只唱了一节,在调动起全场气氛后,他双手指天,三道光柱从头顶的星空中射下,将三位勇士和他们的舞伴照亮,而乐队也丝滑地把音乐转向了节奏更加分明的舞曲,鲍勃放下双手,指向他们六人。

勇士进场了。

最先进入舞池的是东道主霍格沃兹的勇士——汤姆·里德尔。

如果说有人喜欢在告诉别人自己要挂科的同时偷偷复习,那么这个人一定是汤姆,在完成了一次高难度的托举后,目睹舞会前汤姆所有言论的阿尔法德表示“我真的信了你的邪”。

只见沃尔布加昂首挺胸,在汤姆的牵引下轻松完成各种转圈、转走、转回来的动作,就连乐队高处的鲍勃都为她献上了掌声。

未来参加三强争霸赛的勇士们可能敢说自己的比这一届的勇士强大,但应当不会觉得他们更会跳舞。

在汤姆入场后,玛格丽特与路德维格先后进场,一边是端庄文雅的小步舞,另一边是充满力量感和动作张力的探戈,加上汤姆与沃尔布加先打的样,舞会就这样在刚开始时便进入了高超。

随着舞曲的进行,越来越多的人进入舞池,巫师的舞会最神奇的一点在于,哪怕各跳各的,也不会有任何违和感,如同霍格沃兹没有曲子的校歌一般,来自不同民族不同时代的舞步在今天出现在了同一个舞池中,有人搂着舞伴,一边温柔地摇摆,一边亲昵地聊天,有些人就喜欢花活,努力在舞池中表现自己。

渐渐的,大多数人都已经进入舞池,留在外面排队的只剩下寥寥数人。

桃金娘死死地盯着走廊,显得手足无措。

终于,麦格抬起头,“梅特尔,实在不行,让我来——”

话音未落,桃金娘的表情忽然变得惊喜,麦格扭过头,只见在走廊尽头,一个小小的白色身影飞速靠近。

麦格心疼地握住桃金娘的手,她觉得这个小姑娘已经被纳尔逊这个言而无信的家伙折磨疯了,“梅特尔,那只是只——”

这是麦格今晚第二次被打断了,只见那只白猫像闪电一般窜了过来,在麦格想要拉着桃金娘躲避时,它抓住桃金娘的手,在倒数第二对舞伴进入舞池的瞬间,把她拉进了礼堂当中。

“——只猫。”

所有人都惊讶地望着和一只猫一起冲进舞池的桃金娘,连乐队的舞曲都顿了顿。

在桃金娘身形未稳时,当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白猫轻巧地落地,因惯性而止不住前倾势头的桃金娘在即将倒地的瞬间被一个半跪在地上的金发少年搂在怀里。

乐队的舞曲彻底中断了,紧接着,一首比刚才还有激昂的舞曲几乎撕裂礼堂上方虚假的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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