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还没告诉我该怎么去呢。”
“不要着急,等我们爽完这一波,你跟着我,准没错。你难道不相信我吗?”
同伴没有说话,两人很快陷入了沉默。
眼看着信任就要破裂,挑头的人就要坐不住了,“好吧,我等会儿就告诉你……再给你一根,总行了吧?”
钟声过后,工厂中渐渐有下班的工人们走了出来,他们尽管疲惫,但看起来却非常轻松。
“这些该死的麻瓜……”
盯着那些境遇与自己完全相反的劣等人,烟雾中的男人愤愤不平地说道。
“就是就是……真怀念以前,我们可以随便在街上把麻瓜抓回家里,”残忍却轻飘飘的笑声从烟雾中传出,“我可以把他们的皮子扒下来,做成一面鼓,让他们的灵魂在鼓面上日日演奏,想想都觉得美妙……”
“是吗?这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咳咳,该死的,你们抽的是什么?报纸卷树叶吗?”一道中气十足的男声加入了他们的谈话,两只宽厚的手掌搭在了他们的肩膀上,“我怎么没听说过你还有这种才艺?”
“谁?!你”男人愤怒地转过身,在看到来者的瞬间,像只小白兔似的闭上了嘴,“奥格登先生,我……我就是在书上看的,你知道的,有些故事书上写的内容就是有些夸张。”
“哦?什么书?故事书吗?我倒是听说了,傲罗办公室上个月在翻倒巷缴获了一批黑魔法书籍,里面倒是有类似的东西,我想你们或许应该和我回去接受调查,我有理由怀疑最近伦敦发生的四十五起失踪案和你们有关,”奥格登从胸前的口袋中逃出一本金光闪闪的小册子,在面前轻轻挥了挥,挥散了恶臭不堪的烟气,“虽然我们是老相识了,但鉴于新的章程……还有我想要展示一下新凭证的私心,所以不得不自我介绍一下,傲罗办公室副主任,鲍勃·奥格登,麻烦你们和我走一趟。”
“傲罗先生,我们什么都没干,就在这儿蹲着!”
“有人已经好几天看到你们两个鬼鬼祟祟地在这里了。”
两人坚决地反抗着,但还没来得及举起魔杖就被奥格登缴了械捆住了双手,为了让两位好朋友能够多待一会儿,他还贴心地把他们捆在了一起。
“不得不说,在听到你们家里那两个老太婆的那段时,我已经快要忍不住要打死你了,要不是邓布利多提出的那项议题,要求每个傲罗在执法时都必须佩戴记录仪,哦,该死,得把你们两个货的脸给录进去,”奥格登拧了拧龙皮夹克领口的扣子,继续说道,“要不是现在傲罗不允许用私刑,你能动的手指头可能只能剩下不到三根,那可是你妻子和你母亲,你怎么能说出那种话?”
“你……你听到了多少?”
“从前几天卡罗家的老管家开出一个月三百加隆的工资邀请他去当首席炼金术士开始,放心吧,我没听齐,你们还有狡辩的余地,”奥格登笑了笑,把手伸进口袋,扯出一片轻飘飘的透明布片来,他的手指在布片背后消失不见,能够直接看到后面的场景,他看了看另一位人犯,笑着说道,“隐形衣,新鲜出炉,虽然不顶级,但也是你们这些偷鸡摸狗的家伙们一辈子见不到的好东西……不过你也是够离谱的,卡罗家的老管家恐怕只有脑子进水了才会请你去拿三百加隆的工资,要么就是你对他用了混淆咒……不行,混淆咒不至于让他变得那么愚蠢,你应该是偷偷给他用了迷情剂,让他爱上了你。”
他把那人的头按低,腰像虾米一样耻辱地弓了起来,“现在地上就有一滩水,你看看你,配吗?”
“我……呸!”看着水洼中邋遢的自己,男人朝里面吐了一口痰,本想打破平静的水洼,却不曾想吐到了自己的鞋上,他气急败坏地在水洼里踩了一脚,换来的却是奥格登的一巴掌,他愤怒地转过头,怒骂道,“你不是说不让用私刑吗?”
“你在说什么?”奥格登押着两人走到街对面,对迎面走来的约翰点了点头,又冲约翰身边的伯纳德笑了笑,拧了拧胸口的扣子,低头继续呵斥着,“你不要趁着我扣子歪了就血口喷人。”
“走狗……你就是布莱克家的走狗。”
“你说的对,对对对,太对了,”奥格登笑眯眯地应承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插进了他的耳朵里,“至少我还能体面地抽好烟,给你赏一根,去牢里钻木头点火抽去吧。”
“哦对了,也不能忘了你。”他又拿起一根,插进了另外一人的耳朵里,看着对称的两人,满意地笑了,“关于你刚刚提到的,有人出资让你们在破坏完布莱克小姐的工厂后逃往普鲁士,你现在就可以组织语言了,等会儿好好交代一下。”
“我交代,这都是他的计划,我是被胁迫的!”奥格登话音刚落,叫声就已经在两人之间响起了,那位指控奥格登是走狗的巫师大叫道,“是他叫我来这里,又告诉我可以去普鲁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不想防火。”
“哦吼,你们的友谊破裂得可真快。”
“那两个人是巫师吗?”走过一段距离后,听到叫声的伯纳德难以忍受自己的好奇心,扭过头向奥格登与两位人犯望去,“我看他们穿的是巫师袍,但是却被一个穿夹克的人押着。”
“那位是鲍勃·奥格登,之前是这个片区的傲罗,”约翰解释道,“至于那两个人,我也不确定,反正我不认真,不过看着就好像两条狗一样。”
“你一定认识他们。”
“我不认识,酒吧还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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