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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三章 战前(2 / 2)

“就目前了解的情报判断,这似乎和他在三强争霸赛中认识的朋友,一个月前死在英国的路德维格·康德有关。”老巫师沉吟片刻,说道,“这位路德维格·康德在去年进入德国魔法部工作后便主动要求前往普鲁士赴任,据德国魔法部傲罗办公室主任的说法,他早已和这里的黑巫师沆瀣一气,经常写信攻击自己的上级与同事,德姆斯特朗在西格蒙德担任校长后一直看重对黑魔法的教学,甚至掀起了对格林德沃的崇拜热潮,恐怕这个天赋不错的年轻人已经在格林德沃的影响下走上了歧路,所以和威廉姆斯这个野心家很能聊得来。”

“这样子……简直太可怕了,还好我们发现得早,”人群中传来惊呼声,“看样子他真的和我们先前猜测的一样,想要利用麻瓜颠覆现有的世界制度,从而通过捷径获得比在巫师世界里摸爬滚打容易得多也大得多的权力。”

“他究竟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老巫师摇了摇头,望向亚历山大的眼神一凛,“只是他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如此残暴的性格以及隐藏如此之深的势力,如果不早日拔出,恐怕会成为世界的一场灾难,而麻瓜作为他利用的对象,必然会成遭受更大的劫难。”

“是啊,作为国际巫师联合会的一份子,我必须阻止他。”

“所以我现在问你们,我们的人呢?!”老巫师打断了人群中的正义发言,他将资料递给身边的人传阅,不满地咆哮道,“之前不是发现了他的秘密据点吗?现在据点的消息也没有,怎么我们的人也没了消息?!”

“少了的人都是被派去剿灭那个据点的,”负责这件事的巫师赶忙说道,“我们赶制了许多门钥匙,以此保证他们都会同时第一时间到达那里,根据我们探查到的情报来看,那里的守备很松懈,基本以非战斗人员与麻瓜为主,哪怕麻瓜有和里面类似的武器,也撑不了太久,算时间,现在也该结束了,我估计他们很快就要到了,您可以准备下令进攻了。”

“我提一个问题,纳尔逊·威廉姆斯究竟是什么实力?我们能确保成功抓捕他吗?”

“我这里有个好消息,他最可能的增援,他最好的朋友汤姆·里德尔正因妹妹的遇袭在圣芒戈医院陪护,”有人说道,“而且有邓布利多在,应该是没问题吧……”

“现在的问题是,博金·博克的情报中专门说明了,邓布利多并没有加入战局,恐怕因为他的学生——”

“阿不思是懂大是大非的人,哪怕心中有不满,他也会理解的。”老巫师打断了关于邓布利多的揣测,盖棺定论。

“那就好,不过我刚刚听说威廉姆斯持有死亡圣器……”关于纳尔逊战力的讨论又重新开始了。

“是死亡圣器之一的复活石,这东西按照描述,如果不是擅长使用阴尸或是玩弄灵魂的巫师,恐怕没什么太大的战力。”

“可这毕竟是传说中的东西。”

“老魔杖可能也在他的手中。”人群角落中的声音如平地惊雷,让所有人都沉默下来,他们让开位置,让那位德国巫师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很多年前,我听说了一个小道消息,老魔杖在莪们国家的著名魔杖制造商格里戈维奇的手中,但很快又传出新的消息,它被偷走了,那段时间刚好是格林德沃被德姆斯特朗劝退的时期。”

“这么说它可能在格林德沃手中?”

“是的,这是最近的,也是最有说服力的消息,我们在纽蒙加德的线人发来消息,格林德沃在大概四五年前换了一根魔杖,他很有可能将老魔杖交给了威廉姆斯,”德国巫师撩开长袍,露出死亡圣器的标识,“这不是圣徒的标志,是死亡圣器追逐者的信物,我比较关心这方面的消息,去年的这个时候,英国波特家族的马车在巴里受到了袭击,他们的谱系可以追溯到佩弗里尔兄弟,极有可能是隐形衣的持有者,而那段时间威廉姆斯也正好在巴黎酝酿推翻保密法的阴谋,我之前没有把它们联系在一起,但是现在……”

他摊开手,耸了耸肩,露出了“你们懂的”的表情,人群的氛围肉眼可见地紧张了起来。

“这只是传说,”老巫师再次叫醒了他们,“你们在怕什么?搞不好这就是格林德沃编的,再说了,我们有数十倍于他们的兵力,只要等那些清理据点——”

他的话音还没有落下,一股冰凉的寒潮便从远处席卷而来,巫师们乱了阵脚,纷纷举起胳膊抵挡,等到寒潮过去,他们的身体已经被一层寒霜覆盖。

老巫师的目光停留在远处,一只仿佛可以摘到星星的巨大冰雕伫立在城市的远郊,他的神色变得愤怒起来,鹰钩鼻几乎贴在了负责剿灭据点的巫师脸上,压抑着愤怒,嘶吼道“你说的据点,不会就在那里吧?”

那名巫师显然已经吓呆了,嚅嗫着嘴唇,说不出一句话来。

几乎同时,亚历山大眼中肆虐的光线熄灭,城中的默默然再也翻不起一丝浪花。

它的头缓缓地转向了城郊的方向,在冰雕企鹅上停了几秒,低下头,独眼中射出的红光犹如一道聚光灯,将国际巫师联合会所在的街道点亮,将其他的光谱驱逐了出去。

……

“把我放在这儿吧,强尼。”

哪怕相隔一座城市的距离,约瑟夫也足以看到庞大的亚历山大投向森林的目光,他扭头看了看正在原野上空搜索的傲罗们,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大人需要他的战袍……我们已经拖累他太多了,我不像你,我不反对我妈,她是个只会做饭的麻瓜,从小我妈就给我说,我的生命哪怕再平凡,也有闪光的一刻……我想那一刻应当就是现在吧,接下来的路,你得自己走了,我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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