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晏卿低头,翻开怀表,里面镶嵌着一张合照。
那是他和云初的一张合影。
大概,也是他们唯一一张合影。
他将照片缩小镶嵌在怀表上,留作纪念,如今,真的要离开薄家的话,那么,这是他唯一的行李。
云初并不知道他盯着怀表在看什么,道,“你自顾自盯着怀表看干什么?”
薄晏卿合上怀表,“没什么。”
“你要是离开薄家了,你住哪儿?”云初想了想,又觉得这个问题属实可笑,“你名下那么多资产,随便住哪儿都可以。”
薄晏卿道,“爷爷已经命人把我名下的资产冻结了。”
云初闻言,大惊失色,“他这么狠?用得着对你这么赶尽杀绝吗?”
冻结了薄晏卿名下所有的资产?!
那他如今可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这简直是从山顶跌落谷底,可为何这个男人还能如此平静地说话。
云初道,“亏你还能那么冷静!没有住的地方,我有,我名下资产很多。”
薄远山以为,冻结薄晏卿名下所有资产,就能逼他乖乖就范?
他不知道的是,云初可是个隐形小富婆。
光是拉斯维加斯那几家赌城,每年就能为她创收数以亿计。
她可不是五年前那个一穷二白的云初!
云初收拾好行李,走到薄晏卿面前,问道,“你卸任柏岳总裁,离开薄家以后,打算做什么?”
这次薄远山好像是玩真的。
既然是玩真的,就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总要做好打算!
薄晏卿道,“养你。”
云初被他这两个字气笑了。
她脸色不自然地道,“我不是都说了吗,我才不要你养呢!你先养你自己吧,我看你自己离开薄家,都要自顾不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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