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晏卿冷不丁想到,“你之前说过,她名下有私人飞机?”
秦烈一瞬间灵光乍现,立刻道,“我马上去调取京城所有值飞的航线!”
他说完,便神色匆忙得走出了病房。
薄晏卿环顾四周,见所有人仍旧愧疚地站在原地,他不耐烦地道,“还不滚?”
所有人如获大赦,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薄晏卿走到床边,在床畔坐下。
他抬起手,轻轻抚向枕畔,人已经离开多时,连余温都没有,可病房里还留有她的气息。
薄晏卿拧了拧眉,余光猛不丁落在床单那滴落的斑驳血迹。
他指腹轻碾,血迹并未来得及干涸。
她为了逃离他身边,不惜拔掉了滞留针。
她那么怕痛的一个人,就这么迫不及待要逃离他?
还是,为了她肚子里那个孩子,她不舍得逃掉,所以,背叛他到底?!
薄晏卿冷眸狭起。
一个小时之后,秦烈查获了京城所有值飞的航线,马上冲进病房汇报。
“薄爷,查到了!云初小姐名下的私人飞机,的确征用了首都机场的停机坪!”
“几点?”
“早上七点的航班。”
薄晏卿看了看时间,已经七点半了。
秦烈解释说,“今天降温,早晨大雾,航班可能延迟,不知道现在还来不来得及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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