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一把握住他的手,无力地反抗。
薄晏卿道,“初初,乖,我给你换药。”
云初默不作声,只是咬紧了牙根,拼命地推他,身子不停地朝后躲,恨不得要躲到一个他再也碰不到的角落里去。
薄晏卿索性来硬的。
他将她的双手绞缠在一起,用一旁的纱布直接绑在床头,双脚也绑住,如此,她再也挣扎不得。
云初挣扎得厉害,薄晏卿却无视她的挣扎,将她的病服褪下,揭开她的纱布。
一连两天,她都没有换药。
伤口的血痂,已经和纱布粘合在一起。
薄晏卿方才掀起纱布一角,便看到伤口已经有发炎的迹象。
云初疼得直皱眉。
“我不要你碰我!”
薄晏卿也被她惹恼了。
他瞪了她一眼,“你以为我想碰你!?”
云初难以置信地瞪住他,眼泪又是滚滚而落。
“那你为什么还要碰我!?”
“你若是不想我碰你,这次换好药,我就再也不会碰你!”
薄晏卿道,“不会再碰你一根手指。”
云初紧紧得咬住嘴唇,突然不挣扎了,便这么一动不动,任凭他换药。
换药很疼。
将纱布剥离时,原本长好的血痂,又硬生生被揭开,酒精渗入伤口,剜心刺骨的疼,云初却隐忍不哼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