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蔓道,“爷爷,这会不会太冒险了?两个月就做羊水穿刺,会有流产的风险!”
“那又如何?谁叫他不认这个孩子呢?他不承认,那这个孩子,倒不如直接流产得好!”薄远山道,“放心,以如今的医疗技术,只要胎像稳定,两个月做羊水穿刺,能做到损伤最小!”
薄远山说着,又看向了薄晏卿,“这个孩子若验了是你的,你认不认!?”
云初也看向了薄晏卿。
男人冷冷地牵扯唇角,一字一顿地道,“我认。”
云初脑内突然犹如核弹引爆。
他说,我认。
不知为何,她一下子回想起,当初他将她绑到医院,要打掉她肚子里的宝宝。
她说,这个孩子是他的,他认不认。
可这个薄情的男人,却同样地一字一顿回她不认。
她说了十句谎言,每一句,他都当了真,唯独她认真说的话,他却不信。
林诗诗还有做羊水穿刺的资格,她呢。
她连做羊水穿刺,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都没有。
云初身子微微一晃,一时竟没有站稳。
尽管,她小产过后,身子已经恢复了元气,可那一天醒过来,得知腹中的骨肉被他狠心打掉,仿佛还是昨天发生的一样,历历在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