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薄修衍也扬长而去。
薄修启僵愣在原地。
他怒骂了一句孬种!
薄修启也回了家。
他一回家,就把薄家今天发生的事,都和薄承德说了。
薄承德一听林诗诗肚子里怀的是薄修启的儿子,眉头一皱,“你说要打掉那个孩子?”
薄修启不以为然,“不然,还要她生下来不成?我可不认。”
“认。”薄承德道,“为何不认?”
“爸!”薄修启瞠目结舌,“你在和我说笑吧?你要我认那个野种?”
“那个孩子,如果针的是你的种,为何不认。”
薄承德道,“如今,老爷子身子每下愈况,你认那个孩子,就意味着我们这一脉,多一份继承额。林诗诗,老爷子是不会认那个野女人的,但她肚子里的孩子只要是你的,他不会不认!”
薄修启闷闷不乐地道,“我还看得上那一份继承额吗?我要是柏岳的继承权!”
“你可别小觑那一份继承额!”薄承德道,“白白多一份继承额,凭什么不要?你以为黎月为什么要认一个养女回来?她但凡身体允许,恨不得多生几个儿子才好。就是因为那一次试管手术,元气大伤,她只能从外面认一个女儿回来!”
薄承德顿了顿又道,“她为什么抱的是女儿?因为她指望着薄雨嘉以后联姻嫁人,好为薄修衍铺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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