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道,“薄爷,我怎么忘了,还没恭喜你呢!下周,你和千雪就要在圣依娜教堂举行婚礼了!恭喜贺喜,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说完,她无力地推开他,转身进了门。
“哐”的一声,铁门发出沉闷的声音。
云初站在门里,背对着他,仿佛成了一具灵魂被抽走的空壳木偶。
她双手攥了又攥,直到指尖深深地掐进掌心,回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进了门。
薄晏卿低下头,望着掌骨两排深深的牙印,却只感觉,心脏好似空缺了一块。
他的心脏莫名刺痛。
身后的司机立刻打开门走了出来,见他脸色异样,连忙迎了过去,“薄爷,您没事吧?”
他刚要搀住他的手,却被男人猛地推开。
“滚!”
司机窘迫地站在一旁,手足无措。
他从未见过如此失控的薄晏卿。
不管任何事情,任何人面前,薄晏卿从来是不动声色,处之泰然,但不知为何,今晚的薄晏卿好似彻底失控了一般。
黎明,天边方才破晓。
慕千雪一整晚辗转难眠。
她关掉了手机,却仍旧久久难以入睡,直到隐隐有睡意,门外突然传来佣人急促的脚步声。
“慕小姐,慕小姐!”
慕千雪睁开严谨,没好气道,“干什么?”
“薄爷回来了!”
晏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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