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晏卿道,“他若是冲着我来,多少人都护不住。”
“那怎么办?以我之见,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对手是祁寒临。
倘若换作是别人,根本不敢凌驾于柏岳之上。
放眼,也只有祁寒临,敢对薄晏卿下手。
也只有他有这个胆子。
“这算是他对我的一个警告,亦或者,是宣战。”薄晏卿冷笑了一声,“有意思。”
他面无表情地站起身,轻轻掸去西装上的墙灰,寒声道,“想要抢我的人,那就试试。”
“吱呀——”一声。
门缓缓推开。
云初站在门口,随着门打开,她一眼便看到躺在床上的音音。
壁灯下,她的脸色尤其孱弱,毫无血色,头发微微凌乱,几个人站在床边,监视着她。
见到祁寒临,他们纷纷毕恭毕敬地俯首,“祁爷。”
“都退下。”
“是。”
人都退出了房间。
祁寒临道,“你不是想见她。”
“音音!”
云初冲到床边,望着面色惨白的音音,心疼地将她护入怀中,“音音,你怎么样?”
音音仍旧深陷昏迷,还没清醒,根本无法给她回应。
云初心如刀绞。
她咬牙切齿地望向祁寒临,“你对她做了什么?”
祁寒临不动声色。
云初以为,是他的人将音音伤成这样。
可音音被带回来的时候,身上就有这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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