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临暴戾地拔枪,将枪口对准林雾的太阳穴。
林雾不敢说话也不敢动,缩卷在一个角落里闭上眼睛。
她也没想到治个色盲还能治出这种事来。
“变不回去了。”林雾声音哽咽,害怕到了极点,“祁爷,您之前也没告诉过我,您是能看到一些颜色的。”
“怎么,你的意思是怪我?”
“我不敢!我的意思是,既然您之前能看到一些颜色,那么就代表着只要慢慢恢复,总有一天云初小姐还是会变成彩色的。”林雾低声解释。
祁寒临深深地看着她,握紧枪的手缓缓松开。
林雾正松一口气时,却被祁寒临用枪托一甩摔在了地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领子酒杯祁寒临抓住。
“所以,谁让你善做主张,把我的色盲治好?”
“您同意了的”她弱弱回答。
“要么让我看见云初,要么就让我恢复到之前的状态。”
这根本不可能。
无论是从科学还是医学,都不可能。
林雾牵唇笑笑“祁爷您若真在乎云初小姐,为什么不让她们母女团聚?您因为一个不可能复原的色盲如此愤怒,却从未真的考虑过她要什么,在我看来是无理取闹,更是无能狂怒。”
她这话说得牧烧和温斯顿都不敢呼吸。
她哪来这么大胆子,如此对祁寒临说话!
不要命了吗!?
果不其然,祁寒临冷笑一声,语调冰寒地说——
“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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