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还有什么理由,三番两次和祁寒临交涉?
薄晏卿都不想回答云初的问题,回答越多,她问题越多,只会让他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再更冷一点。
云初一直以为,薄晏卿之前那句‘音音没有你重要’的意思,是‘音音不重要’,但如今想来,也许她的确误会他了。
“薄晏卿。”她又出声唤他。
“嗯?”
“我”
云初是想跟他服个软的,然而——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道怒声,引得两人同事转过头。
薄远山双手背在身后,视线不悦地看着云初。
云初起身,不卑不亢地答道“我是受邀来这的客人。”
“受邀?”薄远山冷哼,“这次受邀的是薄家,你来做什么?”
“不管怎么说,我是薄修衍名义上的妻子,来到这里有何不妥吗?”云初淡淡回击。
她没有注意到,薄晏卿在听到她这句话后,手臂上的肌肉不禁紧了紧,眼神也冷了几分。
薄远山手一佛,冷声道“你既然知道自己是修衍的妻子,就不该和晏卿牵扯不清,慕千雪可是他的”
“我想您误会了。”云初冷冷地打断他,“不是我要和他牵扯不清。”
薄远山一噎。
这时。
牧烧缓缓下楼“三位,祁爷说,你们可以上去了。”
原本是还有一个薄修启,但是,观察薄修启的人说,他如今正在酒吧里,恐怕短时间内过不来了。
然而,薄远山听见这句话狠狠一愣。
这个人说祁爷?
祁寒临居然还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