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这颇有仪式感的一切,冷衍收起手机,一声不吭地离开。
“喂,你好歹告诉我,之后我要做什么吧?就这么走了?”
冷衍没有回头,也没有开口。
白御玺更郁闷了。
这人到底有什么毛病!?
转眼,夜深。
白御玺因为心里对父亲有成见,不想回组织也不想回家,一个人住在酒店里。
约莫凌晨三点,他酒店的房间被人叩响。
白御玺问了好几声都没人答,只好走去开门。
门一开,他隔着防盗链看向门外的人。
身着黑色高领毛衣,深灰色修身长裤,马丁长靴的冷衍,双手抱在胸前,冷漠地看着他。
白御玺扯了扯嘴角,将门关上把防盗链取下,再次打开门。
“你来就来,干嘛不出声啊,我刚才都问了那么多遍你是谁了。”
冷衍沉默地走进房间,随后在沙发坐下。
白御玺刚想关门,却见两个女人朝自己这边走来。
他瞳孔猛得收缩了一下。
林雾。
不光有林雾,还有云初。
两个女人容貌精致,着装风格与妆容完全不同,光是站在那,就像一副绝美的双生画。
云初先林雾一步走进房间。
林雾在门口站停“白御玺,我们今天来,是因为祁寒临的事,在我们问完问题之后,我们会先离开这里。”
白御玺皱眉“我不知道祁寒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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