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祁寒临就来看看。
结果事情跟他料想得没区别,这个工厂里没有一个人,这个时间点,他一颗子弹过去,整个居住楼却没有一盏灯亮起。
就算是睡得很死的人,这个时候也应该起来了才是。
“起风了,祁爷。”牧烧拿着测量风向和风速的仪器,走到祁寒临身边,“我们应该返程了。”
“再等一等。”
“这次是等什么?”牧烧好奇地问。
“等有没有人过来。”
牧烧叹气。
这个世界上,使用了狙击枪,却不从原点离开的人,恐怕只有他家祁爷了。
只有他如此自信,相信他的位置一定不会被人找到,所以要站在狙击的原点,等待着有没有人能追上他,找到他。
当三人从制高点离开的时候,远方的工厂依旧没有亮起一盏灯,好像那颗子弹从来没有出现过。
三人坐上回程的车,林雾望着端着酒杯,优雅慵懒靠着的祁寒临,眼神有些复杂。
她知道他做事一直是这样,她不该过多解读他的行为。
但是。
她就是觉得,祁寒临直到如今,都是草菅人命的态度。
“你是不是觉得,我依旧是那么冷血,不为任何人考虑?”祁寒临忽得侧头,带着意味深长地笑容,望着另一侧的林雾。
“是。”
“那我告诉你,我骨子里就是这样一个人。”
“”
林雾沉默了。
祁寒临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失望了?”
林雾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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