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衍淡淡颔首,抬步从白御玺身边离开。
白御玺吞了吞唾沫。
他实在是不明白,那么一个冰冷漠然的人,为什么能做到对一个人下跪这种事。
牧烧的手术很快就结束了。
左脚有部分坏死,必须要进行截肢,而右腿则还可以保留。
林雾在给牧烧做截肢手术时,眼眶都是红的“他是一个习武的人,是一个保镖,没了一条腿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毁灭性的打击,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你是医生。”冷衍面无表情地说。
是啊。
因为是医生就该知道,这种时候不做截肢手术,是一定会危及到性命的。
林雾擦了擦眼角“我只是觉得,他有些可怜罢了。”
“谁不可怜?”
这一句话,把林雾给问懵了。
除了手上麻木的操作外,她几乎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干什么。
很快,清理完坏死的部分后,林雾直接从临时的手术室中离开。
她一个人坐在阶梯上,望着被暴雨洗刷着的街道。
不知是什么时候,三四辆车在她面前停下。
里面的人搀扶着走出来。
林雾抬头,看到了一身泥,站在车子旁,指挥着众人下车的祁寒临。
她怔怔地望着宛如将领一般的他,没由来的觉得,如果祁寒临走对了路的话,恐怕会是一个受人尊敬的英雄。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祁寒临解决完小队的人后,走到她身边,陪她一同坐着。
<sript><sript>
<sript><srip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