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薄崇君没有动作,反而还拉开了与她的距离。
叶殊年见他这个样子,小声嘟囔“你果然一点都不爱我。”
薄崇君皱了皱眉“你喝醉了。”
“我才没有偷偷喝酒,你不能骂我。”
“”
所以,他讨厌喝酒,跟讨厌酒鬼。
也不知道陆之遥是怎么想得,居然让她一个人在楼上喝成这个样子,万一出了点好歹该怎么办?
叶殊年跌跌撞撞地起身,直接扑进薄崇君的怀里“你昨天还说要带我滑雪看日出呢,今天就抱一下都不行,过分。”
滑雪看日出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一个半月?
他太忙,答应她的事大多都做不到,两人看似天天黏在一起,其实叶殊年比任何人想象的还更独立。
薄崇君原本想松开她的手一时收紧,一个颇为疯狂的念头在他心中滋生。
他从未失去理智过,但是这一刻,他就想不考虑任何理性。
只疯一次。
绝对就这一次。
薄晏卿坐在寂静的月色里,他看不到休眠仓里的云初,但他就是深深望着。
被陆之遥派人改造过的房间,在不开灯的情况下,与毛胚也没有多大的区别,连带着正房间的温度都变得很凉。
除了他自己的呼吸,没有任何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