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太过用力,使得脖颈剧痛无比,愤怒驱使着我将扫把扔出,现在的我,感觉脖子都不能动弹了。
“我问你,这男人是谁,这征婚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想嫁人不行啊?”边摸着后颈我边走向自己的房间。就听母亲在我身后叫喊:“你想嫁人也不能找这样的啊!这是什么人?你怎么想的?”
“我神经病,没思维!”想起这桩事情的起因,我不禁淡淡回了句。回到屋里关上门,背靠着沙发坐了下来,我让脖子能够靠着椅背,暂时性地舒缓片刻前鲁莽带来的疼痛。
门被推开,多宁走了进来。懒得理他,我闭上了眼睛。
“很想嫁人?”他问道,“那就嫁给我。”
白了他一眼,我继续闭目养神。
“反正你现在迫不及待地想嫁人,也不图什么喜欢,什么爱,那索性嫁我好了,起码咱们俩个曾是校友,我比他你要知根知底得多。”
睁开眼睛,看着他,我冷冷地说:“嫁谁都不嫁你!”
“为什么?给个理由!”
“讨厌你,这算不算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