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咆哮后,我挂掉了电话,再次关机,然后收拾好屋子,找了个口罩戴上,踏上了返回娘家的道路。
路上,我打了个电话到单位请假,然后又给父母打了个电话,要他们帮我找些退烧药、感冒药。电话里不停地传来有电话打入的提示,我不想知道那是谁,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我只想回家,躺在我的床上,躺在我的被子里,安心地睡上一觉。
到了家,在父母疑惑的目光中,我将他们备好的药吃了,就扎回自己的房间,锁上门插上插销,躺倒在床上。
“小绵,你怎么了?”母亲在我的房间门口焦急地喊道。
“感冒。”
“不去上班了吗?”
“不去了。这鼻涕都没断过,怎么播音啊?我在家躺几天。”
“几天?”这一次是父亲惊讶地喊道。
“嗯。”
“你和小宁怎么了?”
“没怎么!好了,我睡了,头疼的实在厉害。”我喊道。
床,依旧是软绵绵的,被子,也依旧是暖暖的,我轻轻合上了双眼,进入梦乡。
这一觉睡得很是安稳,等我再睁眼时,窗外已是一片黑色。
晚上了…
揉揉双眼,我摸了摸额头,感觉依旧在发烫,不由开门走到客厅,翻出药来送进口中。
“小绵,你跟小宁怎么了?”母亲看着我严肃地问道。
“没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小宁今天中午怎么不来家里吃饭?他以前每天中午都会来的。”
叹了口气,我盯着脚下的地面说道:“他爱哪吃就哪吃,干嘛就一定要来咱家吃啊?他跟咱们家有用餐合同?他有的是钱,那么有钱的人你管他去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