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意思就是让我们思想不要太过于保守,被过去束缚住,而是跳脱出来。”
说罢,徐庶又拿起放在一边的长剑,漫不经心的比划起来,“明天不是什么好日子,挑拨离间的事干了没?”
“没有,进不了城,只能在外面叫骂,想再给加把火,也加不上啊。”
张杨叹了口气,有些遗憾道:“不过最近那些西凉士卒的眼神都变了,看向丁原的目光,似乎有些……畏惧。”
想了想,张杨觉得这个比喻不太贴切,又有些怀疑:“不,也不能说是畏惧,好像是畏惧中带着一点敌意,反正挺复杂的,我也没看懂。”
“很正常。”
徐庶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再怎么说,丁原也是一个枭雄,盘踞并州十几年,没点算计和手段总是说不过去的,不过我最疑惑的是,那上党城内的高手,怎么没动静了。”
“没动静还不好吗?再骂两天,降低敌军士气,我们直接大军压境,攻城拔寨!”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就是怕那家伙又有其他手段,有一句话叫静若处子动若脱兔,你没听过吗?”
徐庶撇了撇嘴,觉得有些无趣,便放下长剑,转身进了后帐,只留下一句:“再骂两天,直接攻城。”
“…………”
张杨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索性他叫来副将,吩咐一声。
于是上党城外的叫骂声,更大了……
“混账!混账东西!”
上党郡守府内,也就传出了几声摔砸东西的声音,除此之外,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日子似乎就这么平静了,城外的敌军进不来,他们也出不去,当这种习以为常,真的习以为常的时候,上党城内的小眼睛胖子,却乘着夜色,精神力化作一叶扁舟,朝着司隶去了……
“我想想,这董卓这里待着没什么意思,还是去颍川吧,唉,真是麻烦……”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已经到了第三天,却无人发现,那个窝在郡守府,经常啃果子的胖子不见了。
城外,一座高数十丈的高台被搭建起来,与上党城等高。
两万五千多,身穿漆黑甲胄,拖着大刀的陷阵骑,已经安静的矗立在上党城外,他们目光坚毅,冷冷的看着上党城,一言不发!
张杨位于骑兵之首,一身银白色甲胄,更加显得威武不凡。
“开始吧。”
高台上,徐庶朝着张杨点了点头之后,安心坐下,顷刻间,所有人都感觉到一股微风掠过,再感受,却似乎是错觉。
气氛有些压抑起来,颇有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两万五千多陷阵骑,就这么静静地等待着。
下一刻,真的有风起了!
“今天那些家伙怎么没来叫骂?这两天骂的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一个靠着城墙的士卒有些疑惑的询问,却只看到站岗的大汉,那微微颤抖的手。
“老子问你话呢,你抖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