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傅承彦冷笑。
“世子爷,我只是想问陶金玉在哪儿?到了没有?”
“你想见他?”
要对方不是傅承彦,商恕己就要打人了,这天还能聊下去吗?
可惜,他敢怒不敢言。
最后商恕己选择了闭嘴,默默跟在傅承彦身后。
不是傅承彦不能沟通,而是傅承彦一直在针对他啊。
陶钰在清河县的居所是一座清幽雅致的小院,他的腿早就已经被许小鱼治好,但现在还装成残疾的样子,每天出入都坐在木制的轮椅上。
傅承彦带着商恕己过来时,陶钰正好在射箭。
他瞧见商恕己那一瞬,目光就沉了下来,立刻将箭的准头对着商恕己的脑袋。
商恕己见状,惊出一身冷汗,站在那一动也不敢动。
他想向傅承彦求救,傅承彦却抬脚走过去,仿佛没看到陶钰的箭指着他一样。
陶钰拉满了弓,箭离弦射向商恕己,商恕己脑袋一片空白,眼睁睁地看着那支箭射向他的眉心,连躲闪这种本能也忘记了。
就在商恕己以为自己的小命今天要交代在此的时候,凭空一根树枝疾射而来,将陶钰那支箭给打了下来。
“真是蠢得无可救药,竟然连躲都不会躲了?”傅承彦没好气,“要是陶钰真想杀你,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陶钰将弓丢给随从,讥诮地看着商恕己“文人自恃身份,舞刀弄枪可是最教他们瞧不起的,毕竟文才能治国,武就是莽夫,朝云国的朝堂不需要武官。”
商恕己回过神来,直至吸了口气,这才知道自己的性命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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